等到唐二打称完,这个称重的加工员还称了其他几个加工员收集而来的玫瑰,其他加工员再称完晒干的玫瑰之后就进入工厂,赶快进入下一步的烘干和晾晒流程了。
而齐一舫和唐二打一行人,正如刘佳仪所说,虽然很早就称重完了,但都守在旁边没有离去。
他们目光凝定地看着玫瑰花田那边,很明显在等还没来称重的白柳。
日光西移,现在是午后一点,五月阳光最灿烂灼热的时刻,大部分的加工员都已经称重完毕去工作了。
而负责称重的加工员也准备收拾东西离开了,这个时候,视线的边沿一大一小两个拖着放在推车上的麻袋上走过来的人。
日光直射的热浪让地面上他们的身影有些扭曲,时隐时现,但这依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齐一舫放下了抱在胸前的双臂,正色地把方向标拿到了手里。
唐二打站直了身体,从闭眼假寐的情况中清醒了过来,他目光从微微有些涣散变得冷凝尖厉双手贴着裤管下移,右手上无声无息地出现了一把左轮手枪,握紧上膛。
这两个人走得不快不慢,载有沉重麻袋的老旧推车在拖拽下发出嘎吱嘎吱响的声音,还没走到跟前,唐二打就预先地举起了手枪,齐一航手上的风向标也开始转动了起来。
但很快,他们都愕然地停下了动作。
走到称重点的人虽然有两个,其中一个是刘佳仪,另一个人却不是白柳,而只是个普通流民。
这个流民看起来是被刘佳仪用香水雇佣来搬玫瑰的,在搬到称重点对刘佳仪点点头,感激涕零地接受了刘佳仪用香水喷了一下他的脸之后,就快速离开了。
“白柳呢?”
唐二打举枪地对着刘佳仪的脸,声音冷酷,“他为什么不来称重?”
刘佳仪就像是没看到唐二打举起来对准她脸的枪,把装有晾晒后干叶玫瑰推车给了正在称重的加工员之后,她转身过来仰头看向唐二打,表情天真,语气懵懂:“什么白柳,我不是和他一起进游戏的,我现在也没有看见过他,这可都是我自己采摘晾干的玫瑰,都要算到我名下的,和他有什么关系?”
唐二打眉头紧皱,但他并没有放下自己对准刘佳仪的枪。
……事情不对,如果白柳没有和刘佳仪一起行动,而是自己单独行动,那么白柳不自己过来称重登记,那么他名下就不会有登记过后的晒干干叶玫瑰,白柳也就没有办法进入接下来的工作流程里。
而作为一个加工员,没有登记原料是很致命的,白柳如果今天不过来登记,最多两天,他交不出处理过后的干叶玫瑰,很快就会被降级变成采花工了。
看着唐二打毫不犹豫地抽出枪对准了刘佳仪,原本做好准备和他一同御敌的齐一舫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差点被吓得风向标滑出手。
——这和一开始说好的不一样啊这位猎人!不是说不可以对小女巫动粗吗!
那可是我前女神……现女儿!救过我命的人!
齐一舫头皮发麻地举着方向标,心口猛跳地挡在了唐二打和刘佳仪之前。
他极力维持镇定地举起双手,做了一个不会主动进攻的双手上举的姿势,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那把唐二打手里蓄势待发的枪:“……猎人先生啊,我们现在的敌人是白柳,先一致对外啊一致对外,小女巫也只有八岁,现在看来很有可能也是被白柳骗的。”
齐一舫额头上渗出冷汗,用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夹住唐二打的枪口移开,但唐二打只是目光很沉地扫他一眼,被移开的枪口在他手里眼花缭乱地一个翻转,就行云流水地穿过了挡在刘佳仪前面的齐一舫,再次笔直地对准了他身后的刘佳仪。
唐二打持枪的右手以一种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穿过了齐一舫的臂弯下面,无可撼动地瞄准了刘佳仪的眉心。
“我在游戏外也没有答应过不伤害刘佳仪。”
唐二打抬起深蓝近乎黑色的眼眸,逐渐盛放的玫瑰就像一滩凝固的血液在他的眼底铺开,“我只答应了和你们一起击狙白柳。”
作者有话要说:
基友(开始pua):你只有足够努力,才能显得你又费力又努力,这样别人骂你就只能骂你废物,但不能骂你不努力了
我:对!
基友:你知道上一个连续三年日更两万的人是谁吗?
我:是谁?
基友:我也不知道,但下一个日更两万的人一定是你对吗!我相信你!
我(神志恍惚):对是我!
基友:你不好好写文,我们的友情靠什么来维系呢?写得多已经是你唯一的优点了,你失去这个优点之后,我怎么和毫无优点的你你做朋友呢?你会拉低我的朋友水准的
我:呜呜呜好的我马上写!
我可以的!奥利给!加更!冲啊!!吨吨吨!(其实是因为我基友熬夜工作,所以不想让我睡也想让我码字而已,我两工作停滞期都是这样互相辱骂过来的
你们不想工作学习的时候,可以试着这样辱骂自己,亲测有效(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