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棠微微启唇,还要再开口,沈觅在他出声之前,直接吻过去,堵住他的话。
又要来!
越棠有时候很会说话。
有时候沈觅简直不想听他说话!
十年让彼此熟悉地不能再熟悉,轻而易举就能挑起对方的燥热。
直到两人都忍耐着喘息着。
越棠在她耳边低声问:“便是在想这个?”
他如今的声音微沉,却很有质感,伴着喘息声,沈觅只能努力去压下心头的不平静,认真回答他,“之前没有考虑过,如今要不要考虑,我们总得有个结论。”
在越棠开口之前,沈觅断声道:“不许撒娇。”
越棠微微委屈。
“没有撒娇。方才说的也都是实话。殿下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有我一个人还不够吗?”
“……”
无视他的软话,沈觅直接问:“不要?”
越棠回答,“不要,殿下眼中有我一个人就够了。”
沈觅继续无视他后半句,“确定?”
“确定。”
越棠斩钉截铁。
他和她在所有人的关注之中,一举一动都受人瞩目。
越棠说不要,沈觅也没有改变他想法的意思。
可确实有皇位悬在这儿。
越棠主观上不想要皇嗣,不知道他做了什么,让大臣们没一个敢催的。
沈觅也没有深究,那就顺了他的意思,顺其自然。
晏朝如今安稳,沈觅和越棠一年中也会有一两个月离开雍都微服私访。
晏朝十八年。
沈觅和越棠在私访期间,西南台州忽然地动。
当地官府及时上报,加上两人就在不远处,伤亡很快被安顿下来,但是台州还是损伤惨重。
赈济的官粮到来之前,民众离散。
在沈觅和越棠出手之前,有一片镇子居然极为不平常地安稳。
原是因为当地官员反应迅速,组织营救、预防瘟疫、搭建帐篷,乃至民众的心理安慰都考虑地极为缜密。
就在沈觅记下这镇子的名字,想要回去封赏时,路上却见几个强壮家丁将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逼上悬崖。
少年皱眉解释,“草民只是流落宝地,尽力报恩,今日离开便是真的离开,不该说的不会泄露半分。”
“封赏来了,你要是把献策的事儿说出去,那可就成了我家老爷要掉脑袋的事!老爷说了,死人的嘴才严实!”
沈觅眼神微冷。
越棠将人救下,处置了当地官员,等到赈济官粮到来之后,便准备动身回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