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寒越发来了兴趣,那个女人一看便是不简单的角色,竟然会害怕这个小丫头,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怎么回事?快给叔说道说道。”吕佩佩向来是个会说真话的,她漫不经心道,“我比较厉害,她怕我也正常。”江映寒没想到对方这么一本自己的自夸,面部抽了抽。他觉得有必要教导教导晚辈何为谦虚,虽然这丫头较之同龄人厉害了不止一星半点。但这是凶险万分的江湖啊,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没有?咱可不兴这么轻狂。岂不闻当年武侠世界的女配30江映寒此时看吕佩佩,就如看当年那个年少轻狂的自己,自认为有两把刷子便不知天高地厚,受过伤,流过血,几经生死,才自觉心智成熟了不少。他不想这丫头走她的老路,要是运气一个不好……只是江映寒还来不及说教,客栈外头便响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好像是有人闹市纵马伤了人。片刻后客栈里进来一行人,十来人的样子,也是一袭黑衣。那些人穿着不同于前面见着的那批黑衣人,却隐隐给他一种异曲同工的感觉。这两拨人莫不是认识?为首的男子明显穿着与其余人不同,更华丽气派些,模样倒是眉清目秀,只是一双眼睛好似带了毒似的,看谁都阴恻恻的,让人不舒服。江映寒皱眉,这人比刚才那个女人更不像好人。吕佩佩对这人倒是有印象,原主的师父训练弟子的本领堪比后世的选秀节目,只不过她要更狠一点,淘汰的直接嗝屁。其中成团出道活下来的仅有四人。而眼前这人是为数不多成团出道的其中一人,别说原主不怎么喜欢他,吕佩佩看了也不怎么喜欢。这种毫不知收敛流露于表面的阴狠毒辣就是有些让人觉得晦气。那人一双狭长的眼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番现场,最终见到吕佩佩时,明显一顿。店小二打着哆嗦上前来询问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那人回过头来冷冷开口,“按人算,一人一碗面,再安排四间客房,速度慢了,当心我要你一条腿。”那小二吓得连忙给人安排。在客栈歇脚的几个江湖人士敢怒不敢言,江湖上混久了,什么样的人能招惹,什么样的人不能招惹,大家心里都有数。眼前这群人,一看就不是善茬,没点实力,还是不要招惹为妙。当然也不妨碍这些八卦的江湖人士将这人记在心头,回头添油加醋的传开。那年轻男子挥了挥手,后头的黑衣人们会意,自行找空位置落座。他将阴鸷的目光转向吕佩佩,很不客气道。“你怎么在这儿?”吕佩佩有些手痒,就当没听见,给自己夹了一口吃的,觉得味道也不太行了。江映寒确是看不下去了,他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丫头跟那个坏小子想到一块儿去。就算没有什么交集,认识也不行,总觉得膈应。就好比自己家的鲜花跟外头的牛粪互相认识能说上几句话,能让他膈应得不行。“碰!”他当即轻轻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带着不善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前方的青年。“不知阁下是?”那人见江映寒浑身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高手气息,皱了皱眉,知道对方不好惹,收敛了一下自己的脾气,问道:“你又是谁?”他自觉自己态度好了,但在旁人眼里,仍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没有丝毫敬意,甚至可以说毫无礼貌。江映寒捏了捏手中的筷子,没有忍,随即闪电出手,一只筷子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朝那态度嚣张的青年掠了过去。青年大惊,急速避让,那筷子几乎是擦着他的脸皮过去的,脸上挂了彩。其余散开的黑衣人立马围了上来,纷纷抽出了自己身上的武器。一些人见势不妙,齐齐地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青年摸了摸自己的脸,见了血,顿时气急败坏,怨毒的瞪着罪魁祸首江映寒,却又因为打不过而不得不隐忍,浑身微微抖了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敢问,阁下,名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此人千万不要落到自己的手上,不然自己定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江映寒走南闯北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一看这小子这副吃人的模样便知到是什么类型,属于那种不弄死便如毒蛇般盯上,缠上,记恨上,后患无穷的那一类,更是让他厌恶至极。既然如此,他索性改了只是教训一顿的主意,不介意,弄死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