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原地又呆立了许久,才誓死往前走了两步,表情绷地很紧,慢慢地蹲下,霍封城还特意将两天长腿往两边分分开,霍安舒的脸顿时被羞耻地红如血。
霍封城凝视她脸上表情的诱人变化,再到她的蔷薇色小口,黑眸转深。一边引导着她的手解开皮带上的金属扣,里面的生zq还未见天日,就似乎已经闻到了芬香味,跳动个不停。
看到后,她吓得脸往后退开些,尴尬地快要死去。抬眼往上看,霍封城的表情似乎因她的慢动作而不悦。
头皮似乎也敏感起来,阵阵发麻。霍安舒的鼻息间渐渐被那浓郁的掺杂着麝香的液体侵入。
“别停…对,就这样……”霍封城激动不已,呼吸变喘,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黑发里,不断摩挲着头皮。
“想尝尝它的味道么?恩?”嗓音一开口是更低沉的磁性的性感。
霍安舒低着头,都快无地自容了,现在只希望他别说话,做完这一切都赶紧离开吧!
可是,霍封城似乎视她的心声为无,继续*她,摩挲头皮的动作更深浅有度,像慢动作的z爱。
霍安舒的气息早就变味儿,像极了被亲吻时的细喘。不,现在没有亲吻,落在眼里的只有清晰而邪恶的事情。特别是霍封城说‘舒服’时,她的手会颤抖一下,那阵阵男人的快活粗喘似乎在加速她的血液流通。
求他别说了……
略。
霍封城一阵雷吼……
被放开的霍安舒跌坐在地毯上,捂着嘴不断咳嗽。现实让她怔忡,她不敢想象,自己真的做了这种事,还是对着自己的弟弟,简直太yin靡太*了!
不是说只用手么?自己怎么就……
是因为酒的关系,还是她的不自爱……
她的脸硬是被抬起,清澈含着晶颤颤泪花的双目印入那黑眸中,嘴角还有残留的白浊,弱势地望着他。霍封城强悍的身体一震。
该死的,他又硬了!霍封城逼着忍下了,做一次已是她的极限了吧?瞧她那崩溃的表情,想必真正做起来,崩溃的尽头应该是泫然欲泣,再然后该是兴奋地浑身颤抖吧!
“抱歉,姐姐,刚才是我太冲动了。”霍封城揩拭掉她嘴角的残液,指腹温柔,声音如磁,“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伤着喉咙了?我也该让你爽快下的。”说着嘴要往前凑,手往下伸。
回神的霍安舒用力拍开他又要作恶的手,现在才关心它是否伤着喉咙是不是太晚了?
摇晃着站起身,平复刚刚给予内心的强烈震撼和羞耻,冷冷地背对着他说:“你答应我的事不会耍赖了吧?”
霍封城被她的态度瞬间弄得心里不舒服,脸色难看,不过由于看在刚才给的甜头上他索性就不计较了。说:“当然不会,你把我想的太坏了。”
是她把他想的太坏,还是他本身就是个恶性难改的魔鬼?还指望着回国后恢复正常的姐弟关系,不想却是冀望太多空幻想。
霍安舒没再理他,甩脸子就走。霍封城拉过她的手臂——
“晚上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霍安舒愤愤地看着走向前面比以前宽厚安稳的背脊,她一点都不想和这样阴晴不定的男人相处,纵然她是自己的弟弟。
#已屏蔽#
走出包厢门霍安舒又看到了那个男人,一张平凡的脸,却有他自己独特的气势,为他的魅力本身加了不少分,却又显得冷冰冰不近人情。
关键他一直跟在霍封城身后,就像忠诚的保镖。
霍封城的车换了,连同司机。那个保镖还充当司机。他看样子并不简单,竟甘愿做霍封城的手下?当然,在她眼里霍封城一直都是高贵而有着强悍气势的魄力,又岂是泛泛之辈。那张继承爸爸威严的棱刻脸庞,总是无声胜有声地震撼着旁人。
有时霍安舒会想,如果自己是个男儿身该多好,可以为霍家帝都出更多的力,更能轻而易举地制住霍封城吧?至少不会有眼前难堪的困境。
“你这三年到底做什么了?开始你说的我不会相信。”霍安舒想想也不太可能,三年时间他真的就只是玩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