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链子拿给小落之后,就到酒吧喝酒了,在小落眼中,我可能真是为找到工作而喜悦,该呀。
在觥筹交错之间,幻化的灯影,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
丁雪朝远远地看见一方卡座上,一位黑帽黑衣的人,身上有一种头一次来酒吧的拘谨。
新猎物,让姐姐陪你玩一会。
丁雪朝提着酒杯往黑色大理石桌面上一扣,酒渍有点倾洒出来。
“小哥哥,咱们来比酒量吧。”
那天丁雪朝穿着大胆,锁骨处一朵艳红玫瑰刺身露出,一字领的白针织衫,一段细腰,紧身短裤,热辣性感,舞蹈活动方便。
黑帽子一压,阴影笼罩,在闪过的灯光上映照脸上一个微勾唇边的笑容:“好。”
她化了浓艳的妆容,欧式挑眉,亮片眼影晕染,上挑的眼线,烈焰红唇,给人一种不好接近征服的邪魅感。
出乎意料,看起来不像是个新手,还以为会拘谨得让她□□。
她往黑帽子身边一坐,大腿有意无意能蹭上他的侧腿,她手一抬,声音穿高昂的音乐吸引了目光:“两杯血腥玛丽。”
血腥玛丽的度数令人望而生畏,一口直叫人头皮发麻。
丁雪朝勾起肩,抱歉一笑:“喝其他的喝不惯。”
他微微往边上一侧,躲开了丁雪朝的亲密接触:“随便。”
丁雪朝喝了一杯下肚,脑子已经昏昏沉沉,模糊不清,看着眼前人依旧坐得板直,有点恼火。
她又叫了两杯。
黑帽压过他的眉目,让丁雪朝更是好奇他帽子地下的样貌。
她向来识人准,看个背影都能为容貌打了几分,稍有差错,不成问题。
丁雪朝微微侧头,想要瞄到这帽子底下的面容:“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反正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的,咱们就把自己藏得最深的秘密说出来。”
黑帽爽快应诺:“好。”
她大掌一拍桌面:“干脆。”
黑帽的嗓子好像是掐了什么,转变了声音道:“我有个喜欢的人,她是我同事,她对人温柔疏离,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情感。”
丁雪朝觉得声音有点奇怪,不过她没有多言,仔细一听他的话,这不是和自己的情感一模一样嘛。
她掐着高脚杯有喝了一口酒,醉意上头,语气放肆起来,有点不屑:“切,你这算什么,我比你的经历还惨。”
黑帽微微抬头,一双眼眸露出了视线,一点好奇。
“我喜欢自己家的哥哥,我和他异父异母,朝夕相处,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她转念一想,这样叙述事情确实平平无奇,没有惊艳效果。
她添油加醋了一番,像是攀比:“我喜欢我哥,喜欢了好几年。”
她转头对上谢棋的眼睛,这小子把眼睛露出来了。
她手柔柔地去捧谢棋的脸,仔细打量着,白白嫩嫩,还挺好看一个人。
由于酒气让她丧失了判断力,距离凑得特别近,空气中混浓着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