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一郎的额头落下汗。
缓步腾挪,木屐在石板路上蹭出&ldo;咯咯哒哒&rdo;的声音。
苏绫抿着嘴,像是找到了新玩具般,弃了玉猫剑,反而用起了刀鞘。
宗一郎一惊一怒,又想道出&ldo;你这是在羞辱我吗?&rdo;
不等他说话,猛攻而来的苏绫却叫他说不出话。
刹那芳华,越身严流。
一条猫尾锦毛,抽打钢铁刃身。
苏绫那手残心收势却玩起了各种虚招,她沉醉于新技能的实验当中,在一刀斋与忠明教给她的各种流派剑术之间来回切换着。
周断,金翅剑,再打宗一郎小手。
啪!
宗一郎手中长刃应声飞出!
残心,收势,恢复体力,换严流鸿鹄剑。
开卷劈头!
啪!
敲在壮汉额头,眼冒金星,鼻头一酸,口中一阵猩甜传来,宗一郎竟吐出一口血痰,不知是被打的,还是气出来的。
猴儿酒,二式参差剑。
攀上腰,手中刀鞘抵于宗一郎喉间,狠狠一递。
&ldo;呕…&rdo;
一阵恶心干呕的感觉袭来,这沟口大儿子算是完败。
周身游走,体力却不见半分递减,苏绫完完全全爱上了【残心】这个技能,每个动作的尾巴,就像是带着强制收招的机制,而且还能恢复体力,单打独斗之中,可谓是持久战中的神技。
最后,一刀流,迎风一刀斩。
团身跳劈的架势,苏绫却生生止住了刀势。
并不是她手软,而是手中拿的可是刀鞘,劈断了心疼还丢人。
眼前的宗一郎双目无神,跪在她身前,两只小腿被抽得发青,口吐红白唾沫,随时要倒下一般。
如果苏绫拿的是真剑,恐怕他现在就去地府报道了。
&ldo;我说过,你可是会死的。&rdo;
苏绫收了剑,正往屋外走。
众弟子纷纷让开一条路,轻声细语,敢怒不敢言。
&ldo;一刀斋?是你吗?&rdo;正厅老迈的声音传来,沟口正胜有三分激动,三分急迫,四分惊惧。
他将苏绫错认成了移魂的一刀斋。
他晓得,一刀斋借了忠明的皮囊。
如今眼下这小娘怎会使严流之剑,还杂合了许多剑术流派的大家,唯一的可能,一刀斋又用妖刀移了魂!
而那一副用剑鞘指教学生的模样,像极了一刀斋!
苏绫头也不回,笑道:&ldo;你这老不死的,在说什么胡话?&rdo;
&ldo;你!&rdo;
&ldo;你怎么能这样称呼老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