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吗?”
盛霈不能再和她对视下去,再多看一眼就要把人拉房里去了,本来就没几个,这一晚过去就没了,接下来几天怎么过?
盛霈打起别的念头来。
总不能就靠这一盒过活,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山岚点点头,接过他手里洗干净的椰子,沉甸甸一只,又瞧了瞧远处的酒瓶,新奇地问:“用椰子和酒瓶当保龄球玩吗?”
盛霈笑了一下:“对,岛上都这么玩儿。试试?”
山岚起了点兴致,仔细看了眼距离,对准方向,没怎么犹豫,用力向前一掷,椰子直直地朝着酒瓶滚去,“砰”的一声闷响,紧跟着响起叮铃哐啷一阵脆响。
清脆的玻璃声像南海水体忽然碎开。
瓶身带着月光滚远了,咕噜噜地停在黑暗里。
三角形的阵型顿时被打散,瓶子全倒了。
山岚望着前面无一余留的瓶子,眨了眨眼,感叹道:“好简单啊!”感叹完还要提建议,“盛霈,我应该多喝几瓶,这样能玩的久一点。”
“不好玩了。”
山岚又蹲成一团,仰着脑袋看他。
盛霈:“”
怎么会有人学什么都这么厉害?
盛霈耷拉下眼,视线落在她莹白的小脸上,许是酒意上头,那红晕渐渐弥散,几乎要染红脖子,颈间的印子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哑声道:“带你玩儿个不一样。”
“什么?”
话音落下,山岚“呀”了一声。
她忽然被人端了起来。
盛霈就着她蹲着的姿势,跟搬石头似的搬进了屋子里,一脚踢上门,径直进了房间,也不开灯,手就开始不老实。
山岚:“”
她企图和他讲道理:“这不好玩儿。”
盛霈瞥她一眼,单手扯下短袖,轻哼:“一会儿就知道好不好玩儿了,这回在哪儿,你说了算。”
山岚不想选,挣扎道:“要用完的。”
盛霈:“那就用完。”
“”
她就不该喝酒,这会儿就能踹他了。
此时,椰道上。
徐玉樵拎了一路觉得不太对劲,这袋子重的要命,还叮叮咚咚的,盛霈往里放了什么,停下来一看,他纳闷地喊——
“他送那么多冰啤酒给我妈?”
徐玉樵:“?”
你有礼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