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司机师傅赶紧说:“小伙子管好你媳妇儿啊,可别把我车搞坏了,要赔的。”
江见疏边笑边应,任由女人呜呜嘤嘤地捂着手埋进他怀里。
“疼吗?”他把乔柚从怀里捞起来,“小心别压到蛋糕,压坏没得吃了。”
乔柚委屈地瘪嘴:“疼。”
“我看看。”
她却死死捂着手,直勾勾盯着他:“我还要猜。”
“什么?”
“我没醉,我要证明。”
江见疏望着她执拗的表情,目光柔软下来,像方才那样张开手掌问她:“猜猜,这是几?”
乔柚盯着他的手掌看了两秒,忽然凑上前。
女人柔软的唇瓣贴在掌心,呼出的热气在手心氤氲开来。
江见疏愣了愣。
下一秒,捧住他的手,扭头将脸颊贴在他手掌,闭着眼,长睫不安地微颤,嗫嚅着:“江见疏,你别不要我……”
像是什么钝物重重插进胸口。
江见疏喉结滚了滚,闭上眼,将四处乱撞的阴霾情绪狠狠压下去。
多可笑,她只不过差点和江临舟撞上,江临舟只不过顺手扶了下她。
只是这样,他就妒忌得要命。
克制不住地慌乱。
而她还在害怕他不要她。
江见疏咽下舌根的苦涩,拇指摩挲着她柔软的脸颊,哑声低喃:“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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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柚在车里睡了一觉,醒来感觉清醒了一些。
到家她先把蛋糕往餐桌上一放,然后拖着江见疏的手跑上楼。
“你坐在这儿,等着。”
把江见疏按在床上坐好,她回了之前的房间,把之前的腕表翻出来,又跑回主卧。
“学长,生日快乐。”她说着,把腕表递给他。
江见疏接过礼盒,打开看了眼,而后伸手将她拉到身前:“为什么又叫我学长?”
乔柚固执地看着他:“我就想这么叫,我乐意。”
他没说什么,把原本戴在右手的腕表取下来,而后手臂横在她面前:“替我戴上?”
乔柚眨眨眼,点头,从礼盒里取出那块崭新的表,认认真真地替他戴上,像在做一件毕生最重要的事情。
“谢谢老婆,”他顺势捉住她想要收回去的手,亲了亲,“我很喜欢。”
乔柚弯着眼笑。
“乖,去洗澡吧,你喝醉了,今天早点睡。”
今天这蛋糕怕是吃不成了,江见疏下楼,把蛋糕放进冰箱。
刚合上冰箱门,就听见一声惊叫,他心一紧,赶紧上楼,敲了敲浴室的门:“乔柚?”
乔柚可怜兮兮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江见疏,我头发缠在花洒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