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秦时月有些不解,一直看着严打。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严打问道。
秦时月笑了笑,说道:“你不吃贺文举的饭,是不是因为上一次被举报的事啊?”
严打无奈的笑了笑,“所以以后这饭可不能乱吃了,因为吃个饭背个处分,不值当啊。”
“不至于吧,何局也没说要处分你啊?”秦时月问道。
严打摆了摆手,说道:“这事是何局给压下来了,如果报到督察那里,那我就麻烦了,就算最后调查下来,没追究我什么责任,那至少调查期间我得被停职吧?我倒是没什么,可是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事耽误了案子,那就得不偿失了。”
秦时月点了点头,看着严打问道:“哎,严打,我问你,是不是在你心里没有什么事比案子更重要啊?”
听到秦时月这么问,严打笑了笑,没有说话,发动车辆离开了停车场。
秦时月看了看表,“这个点食堂没饭了,咱们在外面吃点东西吧,你们今晚估计还得加班,你这个当领导的,得给大家准备点口粮啊,饿肚子干活影响士气啊。”
严打听从了秦时月的建议,两个人找了个快餐店吃了点东西,严打又买了些吃食,这才带着秦时月返回了重案队。
下午四点多,重案队的人陆陆续续返回办公室,严打带回来的吃食很快便被风卷残云了。
严打见大家都吃完了东西,抱着一箱饮料从办公室里出来,分发给众人。
“谢谢打哥!”
道谢之声此起彼伏。
“行了,都说说情况吧,查了一小天了,有什么收获吗?”严打问道。
率先开口的是岳朗,“打哥,我查了贺文举的社会关系,从天举集团成立之后,没发现有跟贺文举结怨的竞争对手,勉强算是有些冲突的我也调查过了,没有发现可疑的。”
齐继说道:“我走访了一下,贺文举你也知道,鱼贩子起家,在东港码头那片混迹多年,从起初的小打小闹,到后来垄断大半个市场,这打架斗殴的事确实不少,但还没造成太大影响,据码头的老人讲,这个贺文举虽然生意上心眼挺多,但人挺弱的,所谓打架斗殴多半是他被人欺负,这你应该听严叔讲过,要说可以上升到人命的仇家,至少在码头这方面没有。”
其他人汇报的情况也都差不多,这不禁让严打有些头疼。
见封庆一直没说话,严打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少爷,想什么呢?说说!”
封庆略显得有些心里没底,“打哥,我也没调查出什么情况,不过,我倒是发现了个事,不知道跟我们手上的案子有没有什么关系。”
“不管有没有关系,只要是关于贺文举的事,都得汇报!”严打满脸严肃的说道。
封庆点了点头,“是,打哥,我今天去法院了,不怕你们笑话,我是理工科出身,侦查经验不比你们,所以我没有什么调查方向,我就想着,这个贺文举在海达生活这么多年,而且还是做生意的,或许打过什么官司,在法院应该会有记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