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带着一些不理解的口气问小虎:“你怎么不让三叔带着廖叔和廖婶子回来?你自己顺道去看看那边的田地,见见工头安排一下春耕的事。”二丫做事已经习惯了后世的高节奏、统筹法。有些能够顺带做的事,通常都会一次性解决了。单单的为一件事跑一趟路,这样的做事方式在她看来的是愚蠢无比的。
小虎嘿嘿笑着解释:“嘿嘿!我觉得春耕还早。就没想着这事,要不明天我过去一趟?”
王三叔也在旁边说道:“侄媳妇,安排事情不差这一天两天的,明天过去一趟也没有大不了的。现在还没到特别忙的时候。”
廖承志嘴上没好意思说什么。毕竟小虎是帮自己家做事。但是心里却忍不住的惊讶、好笑。一个女人竟然操心农田上的活计,今儿真是看到奇闻了,难怪王家要一个女人来掌家,这也的确是太强势了点。
二丫却是有另外打算,便交代到:“你还是下午就去一趟,安排一下做秧田育秧的事情。我们明天就要出去有事,可能要好几天才能回来。等到那时,我们又要忙着做茶叶、铺面开业、上官府登记房产地契、我娘的预产期也在近期。这些事情都要赶在一块儿。所以,能够提前做的是就尽量提前做了。免得赶到头上时却又忙不过来。”
这时廖承志夫妻俩才知道感情这东家娘子是因为后面有许多的事赶着,不得不现在提前安排!
廖承志想的是难怪这王家让一个女人掌家,这安排事都能安排到好些天之后,他们平常百姓家,谁家不是事到头上再解决。
廖林氏想的是,难怪说这女主人忙的没有时间与人相处,就她这样连未来半月甚至一个月的事情都要想到安排到,再加上家大事多,哪里还有她空闲的时候。廖林氏原本也是不善于与人交道的性子,这下知道自己不用和女主人多往来,心里感觉轻松了许多。
中午时间不早了,三个男人在堂屋坐着喝茶、说话,二丫和乳母以及廖林氏在厨房忙着做饭。乳母淘米、洗菜,廖林氏烧火、二丫切菜、炒菜。
吃过饭,小虎去镇上走了不多时,那个帮小虎家盖房子的工匠得了消息赶了过来。廖承志跟工匠在院子摆上桌凳,谈起盖房子的工价、材料、人手、吃饭、喝水等这些事宜。
考虑到自家没有办法在镇上提供吃饭和茶水的事情,廖承志便跟着当初小虎家盖房子时学,不管吃喝,把人手这块一次性的包出去,全由工匠头子负责。
材料方面,廖承志自己按着二丫给的以前她家的供货商去定,因为二丫之前跟人家有过协议,没有用完的料,只要没有损坏还可以原价退回去,而这也是廖承志最满意的一点。
晚上,睡觉的时候,小虎才问出憋了大半天的疑问:“媳妇!明天有什么事要办?并且还要好几天?”
二丫停顿了好一会,才反问小虎:“还记得你赌输了家底的事吗?”
小虎更疑惑了,这事不是已经过去很久了么?而且那些山头至今也没听说有谁来认,茶园也是自家在采。难道是那几个茶园有人来要了?小虎想到这儿,浑身一激灵,那冷汗蹭蹭的冒出来,吓得不敢再出声问什么了。
二丫却不知道小虎想到那儿去了,没等到小虎说话,就自己接着说道:“你们那时候被赌坊扣押在那儿,以我的性子,是真想砸了他们赌坊了事。可惜我们没有实力做后盾,承担不起那样做的后果,所以我只能憋憋屈屈的认栽。
但是我不想以后再遇到那样的情况还要受那样的窝囊气,就让人在深山选块地方,建立一个基地,为我们家培养中坚骨干人才。
原本没打算让你插手这件事,但是我们是一家人,更是孩子们的天,如果我们两个之间都要各怀心思,你防备我我防备你,那孩子们还有什么天可言!
所以,明天不但你去,还有文超文越也要跟着去,那里除了你、我、小龙、文超、文越,就不能再让任何人知道,你可能明白这其中的严重性?”
小虎当然知道,只是:“文超和文越会不会太小了点,让他们这么早知道合适吗?”
二丫抿抿嘴,思想里挣扎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应该让两个孩子早一些参与家里的一些事务:“我想着家里以后有些事,应当让文超文越参与。就像让小龙早早的参与一样,这样他们既能早一些懂得家务,不至于以后被有心人糊弄,也能让他们知道万事不易。并且也不容易被死板的教书先生养成教条主义的木偶。你认为呢!?”
小虎当然赞成,他觉得自己的快速成长,就是跟着二丫为生活奔劳当中得来的。无论是上山捕猎、或是进城买卖、或是远走边疆铤而走险贩私茶、或是后来单打独斗与城里的那些人精掌柜谈交易做买卖,这些都是自己以前十几年加起来都没有的成长经历。所以:“我赞成你的意见,书里说行万里路胜过读万卷书,也许就是这个意思吧!”(未完待续。。)
PS:不好意思,又要请假,明天要回北京,因为还要从家坐汽车转好几趟,所以走的很早。明天又要停更一天。真是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