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李承训竟有些结巴了,“我,只是开个玩笑嘛,下次不敢了,”
他的表现,看在另外六女眼中,别有一番计较,毕竟那是共事一夫的六人,虽然亲如姐妹,可还是六条命,六条心。
红娘和无忧尚好些,认为李承训的确不该以这种手段哄骗她们过來,虽然说是玩笑,可这玩笑开得大了,公主说的沒错,也该整治一下他这毛病;
毒娘子老成持重,虽觉得公主当众数落李承训不应该,但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也不好说什么;
夏雪儿极其精明,他早就看准李承训怕大公主,此情此景,也是意料之中,不觉得如何;
长乐公主则是有些心疼李承训,暗中责怪姐姐太过严肃,她琢磨着找个空当,打个圆场,给李承训找回点面子;
倒是桀骜不驯的贾墨衣,心里在突突冒火,李承训是公主的男人,同样也是自己的男人,怎么可以容人家这么数落自己的男人。
“夫君,”
就在众女心情各异,李承训无地自容的时候,汝南公主竟然搂起裙袍缓缓跪在他的面前,将身子伏下,“夫君之错,妻不纠正,是妻之过,妻口无遮拦,令夫君颜面受损,是妻之错,恳请夫君责罚便是。”
这一下大出众人意料之外,堂堂隐国新帝,李承训最怕的一位皇后,竟然如此在众女面前跪地领罚。这是什么情况。特别是贾墨衣,方才的一干怒气,顿时一扫而空,此时她才明白李承训为何这么惧怕这位公主。
“大公主,这是哪里话。快快起來,”李承训连忙上前要将她扶起,奈何她执拗如此,他又不敢太过用力。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有法不依,乱家祸国,还请夫君责罚,”汝南公主一脸坚决,她对姐妹们向來宽容,但绝不容人藏奸,对她自己更是要求严格。
“好,我也有错,不该欺瞒大家,不如你我一同受罚。”李承训急切起來,竟然也跪在汝南公主面前,两人竟好似当年婚拜的场面,引得一众围观的姐妹呵呵直笑。
方才剑拔弩张的情势,经两人这么一闹,顿时烟消云散,夏雪儿心灵,立时过來搀扶二人,说自己现在是后宫之主,自然由她说了算,对于二人各有不妥之举,每人罚酒三杯。
李承训早有预谋将七女请來大醉一场,因此在宫苑后堂已经摆设了酒席,只是沒想到汝南公主來上这么一出,闻言连连说好,总算是将汝南公主搀扶起來。
汝南公主发威,虽然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但能如此完满解决,也是很好的一个结局,相信此事过后,他的七位皇后也会知道该如何自处,如何与他人相处了。
李承训兴高采烈的引着七位皇后來后殿,见那一桌的酒菜已经微凉,李承训唤來宫人重新去换过,而后八人围坐一隅,边说便谈便吃酒,由于李承训和汝南公主各自先饮了三大碗酒,使得今晚酒宴的气氛迅速进入高氵朝,推杯换盏极其热闹。
一会儿窦红娘给公主敬酒,一会儿贾墨衣给窦红娘敬酒,一会儿无忧给毒娘子敬酒,一会儿夏雪儿给李承训敬酒,总之是全乱了套的,这女人们在一起,无事都能扯上几日,何况个个都饮了酒,自然是越说越來劲,越來劲越能喝,越能喝越兴奋,越兴奋越能说,当然,也不乏唠着唠着哭起來的。
子时一过,还在喝酒的仅剩下窦红娘、贾墨衣和半个无忧了,其他人几乎全都醉倒了,倒不是这些个女人不懂得节制,而是她们本就高兴,多饮了些,架不住李承训最后的软硬兼施,终于是招架不住。
按理说,最应该喝多的就是李承训,因为他几乎要跟每个女人喝酒,在大家一起举杯的时候他还是要喝,可他并沒有喝多,除了他的身体素质好以外,主要是他将很多酒力用太虚功透了出去。
“砰砰,”
当窦红娘缓缓的将身子靠在地上,而贾墨衣抱着酒坛子摔倒的那一刻起,偌大个厅中,除了李承训,再沒有一个清醒的人。
李承训毕竟是喝得太多了,纵然他将酒力大部分都透了出去,可还是被酒水浸透了的,而且他也喜欢这种微微醉点的感受,否则的话,干吗还要喝酒呢。
“三娘,五娘,就等你们了,”
他摇摇晃晃的起來,缓缓走到侧卧在地上的都红娘身旁,将她抱了起來,送到内堂的大床上,然后又晃着身子出來将贾墨衣也抱了进去,至此,他那七位皇后都已经都被他抱到了那个大床上。
“哦,”李承训打了个酒嗝,嘴角带起一抹邪笑,“你们七个姐妹虽然情感最好,可还沒有到坦诚相见的程度,就今夜吧,”
他回到大床跟前,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轻轻一挑床上的帘幔,钻了进去,而后有一双靴子从那床幔间被仍了出來,随后是衣物,再后又是鞋子,衣物……
“无名,你,你干吗。”床幔里面传來汝南公主软绵绵的声音,她不胜酒量是最先醉倒的,也是醉的最轻的,此刻似乎刚刚醒转过來,语气中还带着浓浓的醉态,可她仅仅是说了一句,便似乎被堵住了嘴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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