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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阅。阿史那薄布对左右两路唐军在主力部队情况危急时仍停滞不前的状况,同样存在着质疑,但见乙先生凝神沉思,便沒有立即打扰,
突然,他似乎意识到什么,轻声开口道:“乙先生,你说,他们会不会是想利用这两万步兵将咱们两翼的伏兵吸引过來,而后,唐军两翼的援兵或去救援青龙峡,或來这里偷袭,那时,依其战力,都会势如破竹,”
乙先生闻言,眉宇间瞬时松动,但内心深处却颇为震撼,不禁转头深深地看了薄布一眼,
他根据铁鞋传來的消息,知道李承训的确是有这么个战术意图,那就是用两万步兵方阵,顶住中路突厥骑兵的压力,同时对其两翼伏兵以为牵制,最大限度的消耗其有生力量,为其两翼最后的冲杀减少阻力,创造条件,
因此,乙先生特别叮嘱两翼伏兵雷打不动地护住两路,不求歼敌,但求阻止他们前进,但是,这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消息,想不到这阿史那薄布居然能够根据时下如此迷乱的状况,而猜测出唐军的意图,当真是厉害,难怪其非是突厥皇族嫡系,却能被封为小可汗,
“小可汗猜测的不无道理,这也是老夫不动两侧伏兵的缘由,但请放心,唐军区区两万步兵,绝对坚持不了多久,李无名也太低估老夫的手段,”
阿史那薄布听乙先生这么说,自是又恭维了一番,显然,他城府很深,是一个颇有心计的人,
事到如今,两人都闭口不语,一同将目光伸向战场之上,那里已经成为修罗地狱,为了生存,为了胜利,突厥骑兵与唐军步兵方阵,正在厮杀肉搏,不死不休,
只见一个突厥射手,马里藏身,射出一箭,透过盾牌缝隙,先是射杀了里面的长矛手,与此同时他也拍马赶到方阵之前,只见他左手长弓收紧,右手马刀出鞘,直向那缺口处戳去,
突然,两杆长矛从那缺口处瞬间伸出,直取他胸口,因为马速极快,面对突如其來的变化,这人根本來不及反应,他只感到胸口一痛,便见自己的身体被那两杆长矛高高挑起,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挥舞着马刀,无力的向四周劈砍着,他一抬头,看到了天边的乌云,怎么天会这么暗,
他终于沒了挣扎的意识,身体被那两杆长矛夹着重重的甩了出去,而他那匹健壮的马匹,由于惯性的冲击也“轰隆隆”地撞到了方阵前的盾牌之上,便见那方阵外的盾牌墙“忽悠”一下,竟是被向内撞凹了一块,但很快又被里面的军士站稳了身形,恢复了原状,
“噗,”数杆长矛从盾牌的空隙中蹿出,一起捅入这马匹身上,是的,不能让这马活着,因为它距离步军方阵太近了,现在是生死存亡之际,一切有可能打乱阵型的危险因素都要剔除,不能马虎大意,不能心慈手软,
还有一处,一个高大魁梧的大唐盾牌手,先是被突厥的鸣镝射中肩膀,后又被突厥人的长矛挑出了肚囊,眼看着鲜血直流,肠子外泄,但他并沒有退却,反而是大吼一声冲出了步兵方阵,
他左右两腋各夹住一只三米长的长矛,迎向奔驰而來的突厥骑兵,由于长矛长度太长,因此可以很轻易的挑下疾驰的骏马上的骑士,
那些冲击过來的突厥铁骑由于被前方战士挡住了视线,所以并不知道有这么个人**于步兵方阵之外,自然是沒有什么心理准备,待前方军士倒地,这才发现,但已经无济于事,无法应对,
这大汉一连戳翻了十余个人,才被后來而上的突厥骑弓兵发现,自然被如蝗的箭羽射成了刺猬,但他就算是死,也并沒有倒下,而是像雕塑一般,一动不动的屹立在那里,支撑他的是那两个拄地的长矛,
战场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无需阴谋诡计,沒有同情怜悯,割下对方的头颅,自己便能活着,因此到处都是这种生死拼搏,
李承训在步兵方阵中,格外显眼,只见他骑着高头大马,手中拿着双剑,一边指挥着军士随时填补方阵缺口,压住阵脚;一边挥舞拨打着射來的箭只,保证安全,他非是逞一时之勇,不知道这样很危险,相反,他却是故意为之,
人就是有如此通病,就如沙滩里拾珍珠一般,成百上千的沙子他看见了也不会动心,反而是与众不同的珍珠绝对不会有人走眼,就好比此刻唐军步兵方阵中的李承训,对方骑士一望便知其是主帅,这箭也好,矛也罢,岂有不往那里招呼的,
他的目的就是引诱大量的箭矢过來,这样可以使得他身前防守的盾牌兵和长矛兵集中力量來拨打來袭的兵器,从而减轻其他军士的防守压力,而他自己凭借百兽拳法,躲开这如蝗箭羽还不是问題,
李承训左挡右支,蛇式扭转,在乌骓马上可谓是花样百出,根本沒有箭羽能够伤到他,这不光是他百兽拳厉害,还得益于他座下的神骏,那踢云乌骓马已然通人性,十分配合主人的意识,其四个雪白的蹄子好似灌了铅的柱子,一动不动地戳在地上,任由主人折腾,
“嗡,”就在他刚刚扭身拨打走一个长矛后,一种大力震颤的声音,响自他的脑后,
“犀牛望月,”“猴子献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