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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第1页）

我跟着她沿着一条条狭窄的走道走去，我猜想是走向船的后部。我们打几个银色和黑色的太空人身边走过，他们毕恭毕敬地朝劳莉鞠躬，并草草了事地对我点点头。

劳莉在一扇门前停步，将门滑移开。里面是一间小舱室，舱室里有一张小床和一张椅子、一个脸盆架，别的就什么也没有了。

&ldo;我们缺少生活空间，&rdo;劳莉歉疚地说，&ldo;威廉……&rdo;

&ldo;怎么？&rdo;我说。

&ldo;萨巴蒂尼真的死了？我想过这事，我无法想像他死了。&rdo;

&ldo;他是死了，&rdo;我叹了口气说。

我把发生的事情，以及他是怎么死的跟她说了。

她沉思着。&ldo;那个可怕的不幸福的人，&rdo;她说，&ldo;可你为何将他诱进那座仓库呢？这你可没有告诉我，我知道你并不是为了报复才这么做的。&rdo;

&ldo;我回到你住处，发现你不在了。我以为是他把你抓走了。&rdo;我说。想说假话是没有意思的。

&ldo;呵。&rdo;她说。她开始转开身子。

&ldo;劳莉。&rdo;我说。

&ldo;怎么？&rdo;

我犹豫不决，&ldo;我在地牢里时你来救我，那只是为了那块卵石？&rdo;

&ldo;不。&rdo;她说。她又转过去一点。

&ldo;劳莉。&rdo;我说。

&ldo;怎么？&rdo;

&ldo;对不起，我给你写了那张条子，那是不必要的。&rdo;

&ldo;不。&rdo;她说。

&ldo;这事你会原谅我吗？&rdo;我低声下气地问，我心里对她太亲了。

她挖苦地一笑，&ldo;我早就原谅你了。&rdo;

&ldo;劳莉。&rdo;我说，为了在我会改变主意之前把心里的话全说出来，我一口气说了下面的话：&ldo;你为什么干这事，你为什么掺和在这种事情里？&rdo;

&ldo;因为我想要，&rdo;她缓缓地说，&ldo;因为那是我的职责。&rdo;

&ldo;对谁的职责？&rdo;我问。那声音几乎是呻吟。

&ldo;对人民，对大主教。&rdo;

&ldo;你不该做这事。&rdo;

&ldo;这种事我做得不多。芙丽达做得多得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