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时后,常真大酒店三楼包厢中,杨天龙从南宫冰光滑的身子上爬了起来,看了看六女,发现她们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都满足的睡着了,心想自己以后该怎么对她们,还是先分开段时间让她们好好想想吧!
杨天龙走到天邪他们四人旁边,蹲下来在每人的后脑勺上拍了掌,这样他们就和轩辕龙一样,没两天时间是醒不过来的,然后他就从阳台上跳了下去,不过他没走远,依旧用神识感应着包厢里的情况。
又过了一小时后,南宫冰动了动眼睫毛,慢慢睁开了双眼,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立即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然后她开始逐个把她们叫醒,其余五女穿好衣服后,她们彼此间看了看脸都不约而同的红了起来。
“天龙呢?”,南宫叶看了看四周,满脸好奇的问道。
“他应该不知道怎么面对我们,走了吧!”南宫冰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其余几女同时露出了复杂难明的神色。
“姐妹们我们应该狠狠奏轩辕龙,是他害得我们这样”一向温柔的王语烟居然第一个跑上去对着昏迷的轩辕龙就是一顿爆打,其她几女也纷纷参与了其中,轩辕龙的那个地方更是她们重点照顾的地方。
杨天龙看到这样的情况为轩辕龙默哀三分钟,心想还好自己明智的先离开了,确定她们安全后,他就离开了酒店消失在了夜色中。
澳门,它是华夏国最豪华的地区之一,它不但是旅游胜地,最主要,它是亚洲最大的赌城,在这里赌博是合法的,所以它吸引了全世界的赌徒。
澳门赌业已有140多年。1847年已有合法化的法令。赌业专营,由政府开设。1896年7月10日起,葡萄牙禁止赌博,其博彩业虽长期处于法律的边缘,但1937年还是出现了专营赌场。1961年2月,葡萄牙海外省颁布法令,准许澳门以博彩作为一种“特殊的娱乐”,强调赌业对经济发展有很大促进作用,从而使长期存在的澳门博彩业正式合法化。70年代后,澳门虽然一改以博彩业维持经济的局面,但赌业仍有重大发展,并对澳门经济产生举足轻重的影响。
威尼斯人赌场是澳门最大也是最豪华的赌场,它的繁荣有其特定的文化背景和特征,“威尼斯人”一词本身,也不再仅仅作为场地名而存在,更具有一种深层的难以理解的代名词。
威尼斯人赌场总高三十五层,是享誉全澳门的一家集健身娱乐、歌舞、酒水等于一身的大型娱乐场所,每天晚上到这里来消费的人群络绎不绝,除了可以在这里得到放松和娱乐外,还可以在欲求不满的时候,找几个俏丽的兔女郎爽一下。
不过其中最吸引人的,是这里的大型地下赌场。
地下赌场在三十三——三十五层,三十三层只是一些普通的大众娱乐兴致的赌博形式,比如麻将、桥牌、老虎机等之类的;而三十四层就是非常正规的赌博场所了,里面的俄罗斯轮盘、骰子、纸牌等拉斯维加斯里的赌博项目应有尽有;在此之上,就是只有亿万富豪的豪赌才能上去的三十五层了。
三十五层每天进入的人绝对不会过数十个,里面装饰地富丽堂皇,而且里面只有两张赌台,每张最多可坐四人,想赌什么都由赌客决定,但赌客们携带的赌注绝对不能少于千万美金,而且无论输赢,都要缴纳百万美金的赌税,说是赌税,实际上就是赌场的租借费,只是这个租借费高的离谱了点。
华灯初上,整个威尼斯人赌场显得灯火阑珊,热闹非凡。
一位身穿白色西装的青年站在威尼斯人赌场前,他不禁被它的豪华所折服,他就是杨天龙,他再次通过周长明的老爸弄了张飞往澳门的飞机票,然后来到澳门并打车来到了这里。
他走进去后乘电梯就来到了第三十四层,看了看现场异常热烈的气氛,他到柜台用两百万全换成水晶筹码,心想这两百万还是青帮帮主高强这月给他的。
“买定离手。”站在赌台中央的摇骰的兔女郎装扮的荷官把骰盒摇好后放在了赌台上,然后等着众人买大小。
等其他人都买好了,杨天龙想都没想就把所有的两百万筹码毫不犹豫的放在了三个六上,“哗……”在这里赌钱的人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胆的赌徒,看到代表着这里最高限度的水晶筹码就这么摆在了一个号上,任谁都有些不敢相信,而那个兔女郎却是面上一变,冷汗都流出来了。
“开!”杨天龙望着兔荷官,用一种异常平淡的语气说了一个开字,但听在兔女郎耳朵里,却无异于催命符一般恐怖。
“开啊!快开啊!”有几个好事的赌徒也跟着一起起哄,有带头的,就有响应的,很快整台赌桌的赌徒都喊了起来,引得整座楼的赌徒都把注意力投到了这边。
荷官满脸的冷汗,她在这里摇骰子已经两年多了,对摇骰子的手法掌握的非常熟练,她知道自己这次摇的点数确实是三个六,十八点,这可是三十六倍的赔率。而眼前的这个男子押的是两百万人民币,开盒后就肯定要赔给他7200万,这虽然对赌场来说不算什么,但一次赔这么多,也不是赌场能接受的,尤其是从自己这台上赢走的钱,别说自己这个月的奖金是没希望了,老板也会不高兴的。这让她紧张地不敢开盒了。
“开啊!你倒是快开啊!怎么不开了,是不是怕输啊!怕输你们还开什么赌场……”那些赌徒见荷官长时间不开盒,就感觉这次的点数真的有问题了,所以刚开始的起哄心态被现在的焦急的心态所替代,一个个眼睛红的像情的公牛一般,声音带动气势,让她更加惊慌了。
“映红,怎么回事?”就在整座楼层就要进入混乱的时候,一个身穿全黑西服的中年男人走到兔女郎身边,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看到来人,这个叫映红的荷官明显的松了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汗,抬着头低声在中年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中年人听到后,也是眉头一皱,等她说完后,点点头,道:“开吧!这把我帮你担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