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学会的第一句古诗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姚陌:“……”
“这个环境,你还是叫她多注意自身安全。我这边公关不在怕的。”
“嗯!听你的。”
齐远声做饭时讲究精确,几分熟、几克盐、几根葱,待头发严格吹至半干,他把吹风机放在一旁,帮姚陌捶背。
有点撒娇地半试探:“事情过去了,那些人不懂,他们就是嫉妒我们的感情。”
女富婆与小狼狗的潜规则之恋
女富婆假公济私,小狼狗卖身求钱。
叫人又羡又恨。
姚陌笑说:“我的委屈在于我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个女富婆。要真那么有钱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呢!”
齐远声随她笑,悬空的心放回胸腔。
姚陌抻一个懒腰,收回胳膊时却没落在腰两侧,而是往后,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圈住了齐远声。
视线在颠倒的视角中交汇了。
齐远声被姚陌毫无顾忌的眼光瞧得脸颊有些热,低下头去啄她,姚陌说:“你下巴上长了个痘痘。”
在他捂着下巴时,姚陌哈哈大笑,翻个身,扑倒在齐远声身上。
他猝不及防就被她压了满身。
姚陌下巴抵在齐远声的锁骨边,伸出左手将他的头发揉成鸡窝,“别动,好久没充电了。”
她大力呼吸了几个来回。
齐远声身上散发着和她一样的沐浴露清香,还有独属于他个人的味道,仿佛雨后清新的田野。这两股味道掺杂一块儿,姚陌却能轻易区分开。
“我不是猫啊。”
齐远声脖子有点痒,往右边躲了躲。
姚陌捏他白净的脸颊,惊讶叫道:“天呐,我怎么比你黑这么多了?”
对比的是她手背和他脸颊的皮肤。
两人照着镜子,自己的气色明显略逊一筹。
姚陌肤色已经属于正常偏白,比他稍微暗一些。
毕竟生活中齐远声这种冷白皮极其少见。
简单举例,姚陌在游乐场那次听到过别的同学打趣齐远声和阮以瑾是黑白双煞,但阮以瑾也不过是健康的小麦色罢了,在齐远声身旁却黑炭得很彻底。
哼,姚陌才不羡慕冷白皮,她只要自己原本的肤色加一点活力的血色,再白一个度就心满意足。
齐远声很快要素察觉,捏着姚陌的肩膀说:“你这段时间太累了,日夜颠倒又缺乏运动!等事情步入正轨就好啦!”
社交网络上关于他们的爆料早已石沉大海,姚陌刷着清爽的页面,看了几条社会新闻。
这时,齐远声拿出一个画本。
他站得笔直,微微咳嗽一声,隔老远忸怩地递给姚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