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以瑾申请去法国交换了半学期,无果。
这种如蛆附骨的恶心成功激怒了阮以瑾。
“是谁?”
“你还记得我大一时做过家教么?”
“那家的男主人?”
“不是,是那个小孩俞桓。”
“……”
“我带着这个名字核对监控,身形有九分相似。他会写两种字迹,我翻了他同学很久以前发的微博,和明信片上一模一样!俞桓今年读大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考上的也是a大吧?”
齐远声最终在巷子口拦住了俞桓。
他戴着一顶鸭舌帽,深棕色运动装随时可以隐没在人群中,一眼看去,只是个普通的眼镜男孩,长相平平无奇。
俞桓盯着手机上的红点,一直走到穷途,却没有见到阮以瑾。
站在俞桓眼前的是齐远声,比他高了半个头。
实际上前段时间,俞桓调查过后得知齐远声并非阮以瑾的男朋友。那么他和别的女性同居便不是劈腿。
齐远声很可能是阮以瑾的亲戚,表哥堂兄云云。
啧,仍然很非好感呢。
俞桓皱起眉头。
他平常很宅,房间里总要拉上一层窗帘,肩膀不自觉前屈。此时努力挺直腰杆,在手机上点了几下,抬头时唇角讥笑。
另一边,齐远声对俞桓的厌恶也不遑多让,目光如鹰隼打量他一番。
齐远声估摸着时间,问:“所以前段时间在小树林偷袭我的也是你?”
“是又如何?”
“一次又一次骚扰阮以瑾的是你吧?”
“不!不是骚扰。”
“我已经报警了。”并且揣着录音笔。
这话完全没能震慑到俞桓。
他问:“以瑾呢?”
“她跟警察一起来。”
“你等着,我这里可不是没你的把柄,等着吧。”俞桓笑了笑,转身就要逃。
齐远声飞快大跨两步,常年锻炼身体使得他动作灵敏,俞桓刚逃了两米便被他制住肩膀。
俞桓并非孱弱之辈,幼年学过几年武术,扫腿直攻齐远声下盘。齐远声被迫挡他的腿风,随即采取胳膊锁喉的战术。
哪知俞桓立马鬼喊大叫:“杀人啦!救命啊!杀人!”
“喂!要打架是么?”
巷子口走入三个男人。
齐远声和阮以瑾商量后选取的最佳地点,极适合瓮中捉鳖,这时候他们手执棍子,一步一步逼近,倒让齐远声成了那只鳖。
他一时犹疑——这三位和俞桓是一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