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韵或许杀不了对方,可若想折磨对方还是很容易的。
酷刑一般的经历,常人都无法忍受。
那姑娘脸上的笑意沉没了下去,随着时间,她身上的衣服都变得破破烂烂的。
翠绿的软剑也无法破开眼前的暴风雪。
暴雪中,能做的,只是忍耐。
“够了!”姑娘呵斥着,那声音都带着被冻结的寒意。
于是风雪停下,陆韵出现在不远处。
她好似一直站那里,看着对方狼狈的模样。
“我是杀不了你。”陆韵开口,神情冷淡:“可我能让你一直处于生与死的边界。”
血肉被剑刺伤时所带来的疼痛是真实的,就算能快速愈合,可痛苦终究残留在记忆中。
若是在短时间中不断重复经历这种痛苦,很容易造成一个人心理上的崩溃。
肉身无法摧毁,那么精神体呢。
陆韵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很显然,效果很好。
“你……”
姑娘笑不出来了,她冷眼看着陆韵看,那眼神有仇恨,有痛苦,也有极为浅淡的渴望。
“我跟你走。”
她服软了。
“顺便告诉你一声,我叫生,还有之前找我合作想要杀了你的那个人,身上有和你一样的气息。”
软剑落在陆韵手里,不远处生的身影化作光点融入软剑中。
这一刻,陆韵丹田中的那把剑上,剑柄得以补全。
还差最后一块,陆韵心中想着。
“小师妹。”
几位师兄走过来,这里的事情处理的还算顺利。
“能问问她那个人是谁吗?”
有人提前来这里,想要借助对方的手杀了陆韵,这一点他们决不允许。
“她说不知道,只知道对方也是个剑修。”
说这话的陆韵,眼神和他们交流着,确认了彼此之间想的都是同一件事情。
“先离开这里再说。”
纪红溪沉声道。
他们来这里的行踪本就是保密的,能得知的人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