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也不是密探,不也落得这个下场。&rdo;
戈登用微弱的声音说完,眼光扫过蓝青的手,已经干得裂开的唇若有若无扯出讥讽的笑意。
蓝青顺着戈登的视线看去,自己的手指是成年男子特有的微突指节,十分白皙,看上去并不像久事劳作的模样。
蓝青不由面上一热,脚步就满了下来,此时兵卒的鞭子就又落了下来,他措及不防,一个踉跄,走在前面的唤作加尔根的穆燕老者回身扶了他一把,才不至于跌倒在沙上。
蓝青站稳之后连忙道谢:&ldo;多谢老爹。&rdo;
加尔根并不说话,只摇了摇头,继续佝偻着身子走着。
蓝青继续问:&ldo;你……也被冤枉是密探?&rdo;
加尔根仿佛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蓝青虽觉得尴尬,但仍不气馁的继续问道:&ldo;老爹家里还有什么人?&rdo;
过了好半晌,久到蓝青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加尔根才缓缓叹了口气,低声说道:&ldo;儿子媳妇都死了,还有两个孙子,最大的才五岁,指望着我才有口饭吃……&rdo;
说到最后,嗓音已忍不住哽咽,加尔根的双拳已经紧紧的攥在了一处。
系在他们三人手腕的绳子一动,蓝青下意识转头,拴在最后的戈登眼里分明漾着一层泪膜,却死死地倔强的忍住。
此时泱渀沙漠已是近晚,天际的火烧云,盈着烈烈一层金晕。一只秃鹫远远站在砂岩之上,等待着死尸的果腹。
大漠万顷,似是永无尽涯。
而他们只是如沧海之一粟的褴褛的囚犯,或许连今晚都无法活过。而他们的苦难在这浩瀚的泱渀沙漠之中,却渺小的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越来越虚弱的蓝青心心不禁沉沉下坠,直直坠入深不见底的的恐惧之中。
他只能说:&ldo;没事,只要我们三人同心协力,一定都能活下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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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悄已经回家了,被专家确诊为后巩膜炎,每天要在太阳穴处扎针。也就是之前结膜炎的诊断是误诊,唉……
今晚是f1的德国站比赛,写出这点为kii积攒人品。
我不能保证多长时间更新一次,因为我毕竟是病号,请各位体谅。我能保证的,就是此文绝不是坑。泪水涟涟中……
转
太阳还未落山,队伍就停下开始扎营。
三人累得瘫倒在沙丘上,望着一对对兵卒整齐划一的熟练扎营动作,加尔根突地说:&ldo;前面就是月亮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