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惊恐的睁大了眼睛,魑魅纤长的睫毛动了动,眼帘微开,神色迷醉的看着我惊恐的表情,也不含蓄,张口咬住了我唇瓣,并且抱着我滚到被子上,覆过身来将我压在了身下,松了咬住我的唇瓣,稍微的抬起些头来看我,伸手将我凌乱到脸侧的一缕头发轻轻的拨顺到耳后,眼睛直视着我,眼神极为蛊惑:“想吃我了吗?那我喂你。”
魑魅说完这话的时候,捧住了我的脸,低头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是鼻子,再然后,向着我嘴唇含咬下来,轻舔深吸,最后湿润是舌尖抵进我口中,勾缠着我舌尖与他缠绕。
我脑子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只知道我似乎在做一件无比可怕的事情,我在怕什么我自己也不清楚,就是知道我不能这么下去了,万一到时候不好收场,我今后就完了。
想到此,我慌忙的想伸手推开魑魅,魑魅一点也不想撒手,可是我怕啊,开始扭头拒绝,大概是亲的别扭,魑魅有些生气了,在离开我的时候,在我唇角边上用力一咬,一股钻心般的疼痛顿时就从我下唇弥漫到全身每个角落,血的咸腥味儿立即弥漫进我嘴里,疼的我立马忘记了刚才亲的是什么感觉,只记得疼的想哭。
魑魅将我唇上的血舔舐干净后,抬起头来,并且,将我从我床上扶了起来,伸手轻轻的触碰了下我嘴角的伤口,问我痛不痛?佰渡亿下嘿、言、哥下已章節
“当然痛了!”本来有一肚子的火想对魑魅发的,但是想到这件事情原本就是我自己先不对,于是也没敢对魑魅说什么话,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人总是很容易忘记让他们开心的事情,却对所承受的痛苦记忆犹新,越痛你就越容易记住我,你爱我吗?”
“不爱。”我一边护着疼痛的嘴唇,回答的干脆,翻身下床,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心想着还好魑魅是山神,不需要老婆什么的,真是的,一点都不温柔,咬疼了也就算了,一句对不起的话都没有,还有暴力的倾向,要是人的话,就算再长得帅,也会注单身一辈子!
我躺进地上的被窝里,现在趁着我的火气,就算是大白蛇来了,我都不会怕了,现在我嘴唇虽然不出血,但是还在痛的心尖颤,而且还都肿了,也不知道被魑魅咬了一口要不要去打个疫苗什么的,毕竟不是同种类,这万一有个什么感染,我嘴巴是不是就要废了?
本来想问问魑魅的,但是想到他都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对我好一点,女人的想法就是这样的,稍微牵扯上一点关系,就希望人家对自己好,我也真是不喜欢我有这种想法,于是也懒得问了,也不管魑魅,捂着疼痛的下唇翻身睡了。
或许是因为天气还不算太冷,晚上睡觉也不冷,第二天早上刚醒,就听见顾校长在门口大声喊我的声音:“宝妹啊,宝妹啊,醒了没,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我揉着眼睛从被窝里齐声,迷糊的应了句我醒了,魑魅坐在我身边,像是昨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将我的衣服给我,看着我笑的平和。
见他这个杨子,我也不好再提起昨晚的事情,毕竟我和他并不是恋人关系,这种事情,说出去也觉的我们两个人关系不正当,于是我平静的接过魑魅手里的衣服,对他说:“神君,你能不能将您出现的气息给掩藏啊,我怕胡杏儿回来闻到了,会疑神疑鬼。”
“疑神疑鬼?”魑魅重复了一遍,并未在意我的话,抬手在屋子里一挥,然后对我说:“好了。”说完后,还是一脸盈盈的笑。
从昨晚的事情后,我和魑魅之间,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我也说不上来这东西是什么?但是现在我要换衣服了,魑魅对我说顾校长找我一定是因为新学校棺材的事情,昨晚逃得人应该都回来了,他先去那边看看。
我对魑魅点了下头,魑魅从我身边站了起来,眼睛看着我笑着,转了个身,化成了一道青烟,消失在了房里。
我换好衣服开门,顾校长就在我房间门口,见我一开门,急急忙忙的对我说:“宝妹,昨天系学校挖到的那具棺材被那些工人和镇民给开了!昨晚他们本来逃走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惊人又都回来了,现在正在那哭爹喊娘呢,我们赶紧去看看吧!”
这件事情昨晚我就已经听魑魅说了所以也没多慌张,于是对顾校长说等我一下,我洗个脸立马过去,说着进屋洗脸。
我照了下镜子,下唇上肿胀已经消下去了,唇角边上剩下一个有半个指甲盖那么大的伤口,凹在嘴唇上显的十分的突兀!看见这个伤口我就来气,原本我还以为魑魅只咬了一点点,但是这么大的伤口,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果真是下手狠重,以后再也不和他开这样的玩笑了!
出门的时候,顾校长才发现我嘴边有个伤口,问我这伤口是怎么来的,怎么破了这么一大块皮?
我总不能对顾校长说我这是被男人咬的,于是慌忙中随便的说了个理由,说昨晚回房间的时候,不西小心摔了一跤,嘴巴磕在了凳子上,把嘴巴可磕坏了。
这理由顾校长也没有怀疑,对我说这几天饮食可要注意一点,不要吃酱油葱姜蒜,不然在嘴巴上留疤了就不好看了。
我们说话的这会,已经到新学校这了,原本挖好的地基被昨晚的一场大雨冲刷的只剩下一片混杂着黄土的污水波光粼粼,还好棺材没有放在地基范围里,加上棺材底下又有防水台,所以还高高的露在了地面上,不过因为昨晚被剥了外面的一层木头,整副棺材,是以一种金光闪闪的姿态出现在我的眼前的!
已经有很多镇民聚集在棺材身边了,二十多个工人和十几个镇民站在另外一堆,个个都低着头,垂头丧气的,由管少隆和刘瘸子看着。
我向着这些个犯事的工人和镇民走过去,工人头头看见了我,立马像是看见了救星一般,刚想喊我,但是在喊我的瞬间似乎想起了他们犯的事情,又把头垂了下去,沉默不语。
刘瘸子看见我还好好的出现在了这里,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有些惊奇,但是神色立马冷嘲热讽了起来,对我说:“昨晚的事情,想必老校长都和你说了,是你手下的工人,他们唆使我乌合镇的镇民开棺抢金银财宝,这棺材是在我们乌合镇发现的,就是我们乌合镇的财产,他们偷拿了棺材里的东西,就是偷拿了我们乌合镇的东西,我现在就这么一个意思,把你的那些人,都送局子枪毙!”
我顿时就觉的有些好笑,转头对着刘瘸子说:“这一大早的,你就说枪毙枪毙,不怕过些日子进了阎罗殿,阎罗王把你打下十八层地狱啊,你说这地是你的,这地还是我买的呢,在我地盘挖的,就是我的!现在我们要讲证据,要讲来龙去脉,才好下定论,你一口一个局子,你以为局子是你家开的啊!”
估计平日里乌合镇没有谁敢这么对刘瘸子这么冲,我现在这么一说,顿时把他气得吹胡子瞪眼,我本来就对刘瘸子因为昨天的事情而心情不爽,现在我对他说话也是话中带骂。
刘瘸子对我说不出话来了,气呼呼的看了我一眼,转头问他身边的镇民昨晚是谁唆使他们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的?
那些镇民纷纷的指向我手底下的工人,我手下的工人立即也纷纷的说明明是他们自己愿意加入进来的之类的,两方不停的争论,眼看着差点就又要打架了!
我现在才懒得听他们争来争去,昨晚偷的东西,现在都还回来了,我对着我手底下的工人说昨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清楚了,我才会考虑要不要把他们送去吃牢饭。
有考虑的机会,大家都争先恐后的说,后来实在是太吵,就叫工人头头给我说了。
原来昨天晚上他们就预谋好了,等黑了天,就把这棺材撬了,看看里面有什么珠宝,可是没想到,棺材一撬,里面只有少量的金子,而一具巨大的蛇骨头一圈圈的盘在棺材里,当时天上下着瓢泼大雨,那雨水流进棺材后,那里面的骨头,立即长出了肉来,变成了一条大白蛇,从棺材里爬了出来,这把他们吓得胆都没了,后来怕那条大白蛇报复,他们就都逃了,不过想着反正棺材都打开了,就把里面的金子都拿了。工人头头说到后面的时候,忽然问我说:“白老师,昨晚那条大白蛇,是爬向庙里方向去的,你住的地方,你看见了没?”
这时在我旁边的刘瘸子忽然冷笑了一声,对我们说:“何止是见过,还睡过哩,这白蛇啊,今晚还会去找你们白老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