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们做着亲密的事情,却也像是在交锋,是独属于两个成年男子的正面对敌,苏逸淳不动声色地以退为进,杜寒霜假装不知,做他的战俘。
颈侧沁出细密的汗,苏逸淳抬手擦干净,趁着杜寒霜意乱情迷,低头在他喉结处轻咬一下。
说咬都算抬举,不过是情人间的一个小小暧昧,红色的吻痕印在他最脆弱的地方,杜寒霜一点也不生气,抬手蹭了蹭他唇角的红痣。
“我想在这里做。”
书房是个隐蔽而私人的场合,而杜寒霜要用它来偷欢,苏逸淳跪坐在他腿上,双腿被两侧的扶手卡住,柔软的像一条艳蛇。
“你想做什么,和我说有什么用呢,”苏逸淳整了整自己被掀起的衣摆,意有所指地看向他:“我什么都可以给,是你自己不要的。”
滑轮椅轻轻向前推了一段距离,苏逸淳被推到整洁的办公桌上,脚腕一凉,他低头,是一条脚链。
“这是什么?”
“锁你用的镣铐。”
苏逸淳没理会他的胡乱回答,盯着那条闪着银光的细链,很是新奇。
他很少会戴这些首饰,王婶之前送给他的时来运转是第一次戴腕饰,现在连脚上也戴着了。
铂金的链子勾缠着他的踝,最中间闪着细碎光芒的吊坠能看出来是朵玫瑰,苏逸淳的腿从办公桌边垂下,踩在杜寒霜腿上,讨好一般蹭了蹭他的膝盖骨。
“别踩,硬了。”
“硬了就硬了。”他现在又不像是刚刚步步为营的样子了,理直气壮的像是个没长大的小孩,杜寒霜越说不行,他就越要对着干,点着脚尖在他腹肌上轻轻踹了一下。
“你再动一下就给我打出来,”杜寒霜捏住他的小腿肚,警告般的收紧手指,苏逸淳还想说话,杜寒霜伸出一根手指打断他:“再多说一句话就口出来。”
苏逸淳:“……”
骚东西,你还挺不要脸啊你。
苏逸淳迫于淫威闭上了嘴,憋憋屈屈地下楼吃饭。
王婶今天做了糖醋小排,苏逸淳能吃一大碗饭,还喝了一碗丝瓜汤。
他最近胃口倍儿棒,吃完饭后要拽着杜寒霜去小区里散步消食,杜寒霜乐意看见他多走动两步,王婶习惯清早出门,在家等他们,把狗绳塞进苏逸淳手里,赶着两人一狗出门散步。
都说萨摩耶是微笑天使,可是玉兰明显像是投错了胎的阿拉斯加,一路上就没停过,左右到处疯跑,看见狗就要上去追。
苏逸淳被他拽的一个趔趄,差点没摔死,杜寒霜接过他手里的绳子,十分简单粗暴地拖着玉兰离开了这些是非之地。
狗东西坐在系统空间里看他们两个遛狗,阴阳怪气道:“哦哟,妈妈不是说最爱我吗,怎么只带弟弟出门散步,不带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