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对着白夜单手一拜,然后出门跟上了旺达他们。
“哐。”
铁门自动合上的声音回荡在房间中,随着它的关闭,室内的温度似乎降低了几度,光线也变得暗淡了许多。白夜转过头来,注视着弗瑞,歪了歪脑袋。
而弗瑞那仅剩的一只眼也打量着眼前这个相貌平平无奇的年轻人,他似乎没有任何的超能力,他是怎么一路撑到现在的?
两人都在等着对方先开口,这是一场无声的较量。
最终,当弗瑞的雪茄又烧掉一小截后,有人忍不住了。
“首先,我作为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的局长对你英勇的个人行为表示感谢,你在一定程度上减缓了病毒的传播速度,给我们带来了宝贵的反应时间。”
虽然嘴上说着感谢,但弗瑞的语气中并没有流露出太多的兴趣或赞赏,就好像在面无表情的念洗发水的成分表一般。
“不过,我很好奇,你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到限制住快银来减缓病毒传播速度的?”
“而且根据我们对于监控的对比,你好像几乎是在上校他们被感染的同一分钟内开枪打了快银啊,这个时间点很微妙。”
弗瑞的目光已经带上了一丝审视,语气中他并未流露出过多的情感,仍然保持着一贯的冷漠态度。
白夜突然重重地叹息一声,弗瑞似乎有点被惊到,手里的烟抖了一下。
白夜眼角似乎隐隐闪过泪光。他轻声说道:“在我小时候,我和父母一起去剧院观看一场精彩的演出。演出结束后,我们为了抄近路走进了一条小巷。”
他的声音微颤,仿佛回忆中的场景仍然让他心痛不已。
“走到一半,突然冒出个抢钱的歹徒,我的父母被无情地枪杀。我记得当时母亲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掉在地上,它散落的声音在夜空中显得格外清晰。”
“就在那一刻,当我感受到母亲的最后一丝温暖消逝的时候,我抬头望向天空,看到了一群蝙蝠飞过。那一刻,一股神秘的力量觉醒在我身上,我得到了预言的能力。”
说罢,他眼中带泪,微微抬头仰望天花板,似乎看见了那对可怜的夫妇正在向自己招手。
就是好像他们只伸出了一根最长的指头,可能是思念成疾的错觉吧。
弗瑞听完这惨绝人寰的背景故事,深表同情地点点头问道:“哦,所以白夜先生,你父亲叫什么?”
白夜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回答道:“托马斯·韦恩。”
弗瑞眉毛一挑,接着问道:“那你妈一定姓白喽?”
白夜摇摇头:“她叫玛莎·韦恩,婚前姓是凯恩。”
弗瑞夹着雪茄的手微微颤抖,烟灰落在了烟灰缸外:“你父亲是姓韦恩的,母亲姓凯恩,结果你姓白。。。。。。”
白夜轻轻叹了口气,摆摆手:“诶呀,那我有什么办法,他们不跟我姓那我也不能逼他们改姓啊?”
“你可能还小,不懂,这些事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就懂了。”
弗瑞突然产生了一种用烟灰缸砸人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