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摇摇头。
“没事,我做了一个噩梦,就好像是什么东西不断的在把我拖进黑暗!”
我深呼了一口气,看来白兰应该没什么事了。
“只是梦而已,好好休息吧!”
我淡淡的说道。
白兰似乎并没有躺下的意思,反而是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你留下来陪我一会儿好吗!”
我看着白兰的眼神,心跳有些加速,这妞应该是记得梦里谁拉她出来的,所以我在才会有安全感。
“莫胥,会不会喝酒?”
长空一把勾住莫胥的脖子。
“啊!喝酒?我不会啊……”
莫胥刚想会回答,被长空捂住了嘴巴。
“啥?一斤起步啊!看我今天不灌死你!”
长空边说边拖着莫胥走了出去。
我看着他们苦笑,这又是搞哪样。
陪了白兰一晚上,她睡着了都不准我走,大早上的顶着个黑眼圈出了病房。
长空捂着嘴坐在外面,看见我出来眼睛又开始鸡贼起来。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趣事?”
我瞥了他一眼。
“你想啥呢,看她那可怜的样儿我就软了!”
说完这句话,长空颇有深意的看着我,嘴角带着坏笑。
“我说的是心!你在想啥!”
“我也是啊!”
长空哈哈一笑。
“你这么早来这里等我该不会是跟我一起回去睡觉吧?”
我看着长空问道。
长空摇摇头,脸色变得正经起来。
“就昨天那个长舌头的女人,我好像见过她,她是死在我们医院的!”
“怎么死的?”我疑惑道。
“上吊!”
“上吊?”
我有些不理解的看着长空。
“在医院怎么还有上吊死人的?”
长空揉了一下脸,感觉表情比较沉重。
“怎么说呢,那件事本来与我们医院无关,但是最后我们还是赔了一笔钱,没办法,人确实是死在我们这里的!”
“具体是什么原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