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伯母冰梦蕊那丰满雪白的肉体不停的摇摆着,两只挺耸的乳房随着她的套弄摇荡得更是肉感,林昊然叉开双腿,弓腰缩臀,双手挤压着冰梦蕊那晃动的巨乳,下面也狠狠的朝上猛顶冰梦蕊的阴户,舒服的享受冰梦蕊的套弄。
“啊……昊然……啊!……好老公……不要这样啊……”
美艳伯母冰梦蕊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欢愉,上身整个向后仰,长发凌乱的遮住了脸,冰梦蕊拚命的套弄摇荡,忘情的摆动着腰配合着林昊然的抽插,她已是气喘咻咻,香汗淋漓了。
这时美艳伯母冰梦蕊子宫内传出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把林昊然的庞然大物吸的更紧,销魂的快感从他和冰梦蕊的阴部沖激着他们全身,突然又一股浓热的春水蜜汁喷在他的龙头上,使他又一次猛的打了一个机灵,林昊然不由自主的猛的一抽,冰梦蕊的春水蜜汁随着他外抽的庞然大物流了出来,林昊然再一次抽出庞然大物定了定神,待射精的冲动过去后,他重新爬上床,换了个姿势,再一次伏在冰梦蕊的身体上,又一次猛烈地插了进去。
林昊然那强劲粗狂的性欲早已使美艳伯母冰梦蕊如癫似疯,冰梦蕊浑身上下香汗淋淋,身子在剧烈的哆嗦,那种高亢的性欲高潮使她身不由己,她神经质的期盼着侄儿林昊然性高潮的来临,不能自已的迎接着他更加猛烈的抽插,伴着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庞然大物一次比一次的用力冲刺;迎着那绵绵不绝的春水蜜汁,穿过那从四面八方层层压迫的柔软嫩肉,巨大的龙头不断的撞击着冰梦蕊柔嫩的子宫。
林昊然的庞然大物越来越硬,越来越粗,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随着疯狂高潮的即将来临,他简直无法控制野马脱韁般的性欲,他疯狂地加快抽插的速度,加重抽插的力量,他开始不顾一切的用龙头狂顶着冰梦蕊的子宫颈。
虽说未免暴烈了些,但美艳伯母冰梦蕊却是庆幸林昊然竟如此威猛,幸运地承受着林昊然大起大落的抽插,每当想起自己是林昊然的伯母,心中仅存的一点难为情都被林昊然强烈的攻势打得支离破碎,欲仙欲死,食髓知味。
此时此刻美艳伯母只能勉力轻扭纤腰,尽力配合林昊然的强攻猛打,口中软语呻吟,又像求饶又像鼓励林昊然大展身手,插到她身心全盘崩溃陷落,彻彻底底地被身上的侄子林昊然所征服。
在林昊然强烈的进攻下,身心都飘然在情欲峰巅的冰梦蕊哪里吃得消?他每次的插入都将美艳伯母冰梦蕊送上了更高的巅峰,让她只有勉力婉转承欢的份儿,幽谷被这样大的动作插得汁水淋漓,不住喷洒在林昊然胸腹之间,仰躺着的冰梦蕊更是不济,那喷涌的泉水早已将她雪股浸了个湿透,前面的部分甚至已滑过了胸前峰谷,溢到了口中,冰梦蕊情不自禁地伸舌舔舐。
却不知这样娇羞妩媚的动作,在林昊然看来更为诱人,让他愈插愈是落力愈干愈是凶猛,很快那电击一般的痉挛便抚过了她的周身,登上高潮极峰的快乐,让冰梦蕊真泄身泄得舒服透了。
但林昊然却没有这么快鸣金收兵,原本以胸口抵着冰梦蕊的玉腿,庞然大物大起大落的他,见美艳伯母冰梦蕊已然高潮泄身,那征服的快感让他更加威猛,双手一以已将冰梦蕊的足踝夹到了自己肩颈之间,上半身微微下压,让美艳伯母冰梦蕊雪臀抬得更高,空出双手揉捏玩弄着冰梦蕊高耸湿滑、触感十足的玉峰,庞然大物毫不放松地冲击起来,只是这回在冲刺的劲道间,加上了旋转磨动的奇技,淫得冰梦蕊尖声哭叫,又似难过又似乐不可支。
阴精才泄,连点喘息的时间都没有,便给林昊然再接再厉的狠狠抽插,干到深处时还特加手段,磨得冰梦蕊差点没乐疯了,她虽知林昊然是要一鼓作气,让刚丢精的她再次崩溃,可承受那强烈攻势的她却是喜在心头,没顶高潮犹如海啸般一波一波击打着她,一波还末平息,一波就来侵袭。
美艳伯母冰梦蕊茫然的芳心虽想抓着那高潮的感觉,奈何一波还来不及感受,这一波早就过去,她只能半带哭泣地享受着林昊然强猛的攻势,打从心底快乐地喘叫出声,胸前双峰被揉玩时的快意,让冰梦蕊更加快乐,幽谷当中不由自主地收缩吸紧,将那庞然大物紧紧箍住,一点不肯放松,彷佛想要用整道幽谷的娇嫩香肌,去感受他体内情欲的火热,感受他的灼烫与炽烈。
林昊然的庞然大物就像一条黑缨乱抖的扎枪,在冰梦蕊的美穴甬道中子宫颈中来回冲刺,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的庞然大物正在用力抽动时,突然冰梦蕊体内的子宫口像吸管一般紧吸住了他的龙头,如同电击似的,林昊然感觉自己的四肢被强烈的痉挛所贯穿,全身融化在无可言喻的绝顶高潮当中,他不由的失声叫了起来:“梦蕊………我的好伯母啊………啊……啊”
不可遏止的快感象波涛汹涌的海浪,咆哮着、翻卷着,一会把两人抛向浪尖,一会把两人压进水底,一层层、一浪浪、一阵阵、一波波不可遏止的快感高潮终于达到了难以遏止的顶峰,林昊然和冰梦蕊的做爱终于达到了绝顶的高潮。
“伯母………我要射了………快顶………快顶………哦………屁股用力………哦…。”
林昊然急迫的叫声呼唤着美艳伯母冰梦蕊的情欲,他抖动的庞然大物更刺激着冰梦蕊的身心。顿时冰梦蕊挺起了屁股,冰梦蕊的美穴甬道也随着他庞然大物的抖动急剧的痉挛起来,美穴甬道内强大的吸允力猛的吸住了他膨胀的龙头,一股更加灼热的春水蜜汁喷涌而出,迎头浇在在他的龙头上,一阵滚烫的快感象电流一样传遍林昊然的全身。
林昊然不由得倒抽一口气,大腿根部一阵抽搐,庞然大物连续抖动,乍然膨大,他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每一次抽出林昊然都要尽力地弓起腰椎,翘起臀部,用力地推开冰梦蕊,让他的庞然大物能最大限度的抽到美穴甬道口,以便下一次插的更深;每一次插入林昊然都要尽力地反弓起腰,挺起小腹,猛力地拉着冰梦蕊,用尽他所有的力量拚命往前顶,让他的龙头能直穿冰梦蕊的宫颈,并最大限度的深入到冰梦蕊的子宫,使冰梦蕊的美穴甬道急剧收缩。
更刺激的是,每一次插入,林昊然都要把龙头死死的抵在冰梦蕊的子宫口上拚命地磨,这时冰梦蕊不仅蜜唇花瓣在颤动,连自腰部以下向左右分开的大腿都战栗了起来,甚至全身都在哆嗦嗦嗦。
不仅如此,这时的美艳伯母冰梦蕊头发散乱、面容酡红,媚眼如丝、眉头紧锁,牙关紧咬、鼻孔张翕,脖颈后仰、下体上挺,她正在用双臂紧紧的搂着林昊然弓起的腰肢,不由自主的热切的盼望着、等待着、迎接着他的射精。
奋起全力,林昊然最后一击,终于他那粗大的龙头深深的嵌入了冰梦蕊的子宫,这时冰梦蕊的身子猛的僵直,浑身就像得了发冷病一样哆嗦起来:“啊………哦…老公…我不行………我不行了………梦蕊要死了………”
紧接着,一股股浓烈的春水蜜汁更加猛烈的从冰梦蕊美穴甬道深处汹涌的喷射而出。
林昊然和冰梦蕊已达到乱伦的性欲颠峰,突然林昊然的脊柱一阵酥麻,眼前金光乱闪。紧跟着他浑身的血液就像数千万条小蛇,快速地向他的阴囊急剧彙集,终于林昊然忍不住了,他要射精了,心中一动,精关一松,如同彙集的洪水沖开了闸门一样,一股滚热粘滑的精液就像从高压水枪里射出的一条水柱,从他爆涨的庞然大物里急射而出………
“呲”的一声,林昊然的精液又一次喷灌进冰梦蕊的子宫,给林昊然这么一抵,冰梦蕊一声爽翻了心的娇吟,泪水都流了出来,花心精关在林昊然直叩黄龙之下又复大开,浓滑甜蜜的阴精哗然泄出,激得林昊然也是身子一颤,一声低吼,浓烫灼稠的阳精也已激射而出,破开了所有抗拒防御,火辣辣地射进了子宫深处。
已臻高潮的冰梦蕊在林昊然这深切入骨的一射之下,全身都陷进了那兴奋的抽搐当中,虽说现下的体位让她不能伸手去搂去抱林昊然,玉腿也没办法情浓蜜意地缠紧他,可幽谷当中却是火热的收缩紧啜,快乐地将全根尽入的庞然大物紧紧包住,似乎要将当中的每一滴精液、每一点精力全都吸出,再不留下一星半点。
一刹那间,冰梦蕊的身体象被电击了似的痉挛起来,抽搐起来,她拱着腰身、闭着双眼、咬着嘴唇,似乎难以承受似的迎接着林昊然爱的洗礼。
此时此刻,林昊然早已陷入浑然忘物、超然物外的境界,他只能闭着气,挺着脊背,把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在庞然大物上,他的庞然大物和龙头已膨胀到了极限,他死死的抵着冰梦蕊的子宫壁,“呼哧呼哧”的急剧喘息着。
射精管更加扩张,更加灼热,随着阴囊的收缩、随着精管的脉动,一股又一股,林昊然充溢旺盛的精液接连不断的喷射而出,如同一只只利箭直射美艳伯母冰梦蕊的阴芯,这精液带着他火热的体温,带着他疯狂的赤子之情,犹如狂风暴雨般的畅酣淋漓的浇灌着冰梦蕊空虚的子宫。
林昊然的精液与美艳伯母冰梦蕊的淫精在子宫颈里会合、激荡、交融着,然后又缓缓的流进了冰梦蕊的子宫深处。这时冰梦蕊的蜜唇花瓣正在紧咬他的庞然大物,冰梦蕊的宫颈正在吮吸他的龙头,冰梦蕊的子宫正在吞咽、吸收、消化他的精液。
冰梦蕊的子宫在吸纳了林昊然的大量精液后,似乎也获得了更大的喜悦,林昊然清楚的感觉到,冰梦蕊的美穴甬道在痉挛、冰梦蕊的屁股在后挺、冰梦蕊的腰肢在扭曲、冰梦蕊的双肩在抽搐、冰梦蕊的两手在发抖、冰梦蕊在床上哆嗦,冰梦蕊的全身都已陷入极度快感的震颤之中。
林昊然在自己美艳伯母的美艳躯体上耕耘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蚩尤双修魔决》好像更加精进,好像一些感官更加的敏锐。
直到林昊然颤抖着射尽最后一股,让热腾腾的精液溢满冰梦蕊的子宫,一场灵与肉的搏斗,一场人类最原始也最禁忌的战争终于慢慢的停了下来。
射精后林昊然并没将庞然大物抽出,他趴在冰梦蕊身上感受她高潮后的余波。这时他的庞然大物就像吐了丝的蚕蛹一样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冰梦蕊在高度的满足后也瘫痪了。
林昊然和冰梦蕊紧紧拥在一起,在彼此的怀抱中颤抖,分享着欢娱过后的温柔余韵,在冰梦蕊瘫软的身上喘息着,等待高潮慢慢平息………
而外面的张含玉在林昊然他们到来高潮的时候来到了自己自慰的高潮,她的脑中满是林昊然的身躯,她现在恨不得在房间中的人就是自己,是自己在林昊然的身下被他狠狠地干着,被他狠狠地操着。
一股股花蜜随着张含玉的阴唇滴落下来,留在了内裤上,满是高潮后的湿润。她实在是忍受不了那湿润去厕所清理后续事务。
林昊然疲乏沉重而又急促呼吸的声,在冰梦蕊的耳边传送着,渐渐的汗水不再继续的流,呼吸也正常多了,过了一会,他抱着冰梦蕊来到自己房间的浴室里,然后两人一起坐在放满温水的浴池里面。
林昊然的家比较大,所以每一个卧室房间都有一间浴室,浴室装修的极为豪华,两人都在享受着这高潮,享受着舒爽,完全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还有站在门外的张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