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离听完,傻愣道“你说真的?”
“这是最好的办法,既然南爷忌惮吕长老,那就让吕长老不得不对付南爷。只有把水搅浑了,你我才能浑水摸鱼。”梁融十分笃定道。
关离想了想,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虽然这法子损了一点。可为了自己性命,关离一咬牙,干就干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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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正鹏躺在妓女海云儿的腿上,自在享受着海云儿递到嘴边的葡萄。海云儿将剥好皮的紫葡萄一粒粒送进他嘴里,又贴心借住吐出的葡萄籽。伺候的十分贴心,哪个男人不喜欢。
“鹏爷,您说,南爷干嘛非要封了这岛啊?他到底丢了什么东西?”海云儿见吕正鹏心情上好,便拿这件事说笑起来。
吕正鹏闻言,眼睛都不睁开,一边享受,一边道“谁知道啊,你问这做什么?”
“人家这不是好奇吗?你说,那南家堡可是重兵把守,哪个不长眼的小贼,能进来南家堡,还顺利偷了东西脱身?”海云儿说的漫不经心,吕正鹏却一把抓住她的手,睁开了眼睛。
“你说什么?”吕正鹏目露精光,不复刚才的散漫状态。
要说这吕正鹏,也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比南爷年岁不过少了几岁,正是男人的大好年华。本就生的相貌不俗,若不然,当年不能被称为红岛上的俏郎君。
眼下这人目光冷寒,海云儿顿住了神色,有几分不安,胆怯道“我是说,那小贼能顺利偷了东西逃出南家堡,也是厉害。”她神情试探,不知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吕正鹏猛然坐起来,下了床。
海云儿见他似乎开始穿衣服,似乎要离开,便有些害怕“爷,可是云儿做错了什么?”当妓女的,最怕得罪恩客。这可是衣食父母,不仅长的好,还愿意花银子。
吕正鹏穿戴好,轻笑一声,捏捏海云儿娇嫩的脸蛋,“不,你没说错,你说的很好,爷还得赏你。”说罢,从怀里掏出一袋银子,扔给海云儿。
海云儿一把接住银子,笑呵呵目送吕正鹏离开。
守在门外的小厮孙鸽看见吕正鹏出来,赶紧迎上去“爷,你这是要去哪?”
吕正鹏一边走一边问“王妈妈可在楼里?”
小厮想了想,小心道“回爷,在呢!现在楼被封了,南爷只是不准人们进出,其他的一概照旧,没有变动。”
对于南爷为什么封住迎风楼,却毫无作为的原因,孙鸽是不明白的。当然,吕正鹏也没兴趣跟他说,而是道“走,领着我去见见王妈妈,我有事要问她。”
王妈妈正在打算盘,这楼虽然封了,可楼里的人还在消费,需要吃喝,所以呀,这生意还在继续。她不在乎南爷到底想做什么,只要不挡着她赚钱,干什么都无所谓。
“妈妈真是镇定,这楼都封了,还能安心算账。”吕正鹏推开门,看到王妈妈的样子,不禁调笑道。
王妈妈见到来人,眸子一冷,可脸上却笑开花。她从桌子后走出来,到了吕正鹏跟前,为他倒上茶“鹏爷,瞧您说的,这楼虽然封了,可楼里的人还得吃喝不是。我这不把帐算好了,如何跟吕长老交代。”
吕正鹏闻言,拿起茶杯轻抿一口,笑的狐疑“哦?也不知,你这钱,到底是进了我父亲的口袋,还是。。。。进了南爷的口袋?”
王妈妈眸子一闪,立刻委屈道“哎哟,瞧您说的,这岛上的产业,不都是归红岛所有吗?我就是个算账看门的,这钱不都是你们这些爷的,您这话,可真是折煞我老婆子咯!”
吕正鹏放下茶杯,轻笑一声“瞧您,我不过开个玩笑,您还生气了不成?我这给您赔罪?”
王妈妈见好就收,堆起笑容,完全不在意“老婆子哪敢,不知鹏爷怎么忽然降临我这,可是姑娘们伺候的不好?您只管说,老婆子一定好好教训她们。”
“不不不,姑娘都如花似玉,不愧是您调教过的,本事好的很。只是,我这有件事,想问问你。”吕正鹏终于说到主题。
王妈妈几分疑惑不安,稍稍戒备道“何事?”什么事能让他亲自来问。
“妈妈可知道,南爷府上,到底丢了什么?”
吕正鹏一问出口,王妈妈的眼里的笑就更凉薄了。“这我如何知道?我只是个看守青楼的老鸨子,不是南家堡里的管家。鹏爷这话,可是问错了人咯。”
“哦?是吗?”吕正鹏脸上的笑意也不达眼里,而是慢悠悠靠后一些,单手摸着茶杯边沿,状似狐疑道“我听说,王妈妈在利州城里,置办了一所大宅子。”
王妈妈神情一冷,不安地开始搅动手里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