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停车场告别,各回个的教室。
等到一天的课程结束,田甜先一步赶到停车场,接到叶枫,开车把叶枫送回了家。
随后,从浅水湾出来,田甜朝着自家开了过去。
半路上绿灯亮起,田甜掏出兜里叶枫给他的那张辟邪符,看了看,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打开车窗就要把这张辟邪符扔掉。
只是手刚伸出窗外,他又回想起叶枫当时递给他这张符纸时一脸郑重严肃的表情,内心犹豫了一下,又把符纸重新塞回了兜里。
“算了,还是别扔了,要是哥得知自己没听他的话把符纸扔了,不知道会不会生自己的气。”
摇了摇头,田甜摸了摸兜里的符纸,发动了车子,回到了家。
把车停进车库。
田甜高喊了一声我回来了,一进门,把书包扔在沙发上,打眼一扫,就看到爸妈陪同着一位身穿道袍的老者,正坐在自家的客厅。
“小甜,你回来了,快来见过宋道长。”
田甜的老爸田福集团的董事长田泽就朝他招了招手,让他上前给那个道袍老者见礼。
田甜点了点头,上前恭敬的喊了一声老者“宋爷爷好。”
那道袍老者捋了捋着胡须,仅是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田甜,就没在做声,更没有回应。
他眼皮子动都没动,坐在那里跟尊菩萨似的,压根就没有正眼瞧田甜一眼。
这幅倨傲的态度让田甜心里很是不爽。
也让田甜的老爸田泽感觉到没有面子。
好歹是我田泽的儿子,你如此轻视,也太不把我田泽放在眼里了吧。
田泽心里生出了一丝薄怒,但是他不敢发,毕竟这老者是自己花重金请来的道门高手,据说在奇门遁甲卜测算命上极有研究。
若是得罪了他,那自己每晚噩梦失眠的症状可就得不到医治了。
“呵呵,道长,我们继续,继续。。。。。。。”
田泽摸了摸鼻梁笑了笑,朝田甜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在意,先坐到一边。
田甜只好冷冷的看了一眼道袍老者,鼻腔中发出一声轻微的冷哼。
“道长,我最近每天晚上都失眠,成夜成夜的睡不着觉,你帮我瞧上一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泽向道袍老者阐述自己的病症,希望这道袍老者能帮他看一看。
他最近被失眠噩梦折磨的几乎要崩溃了,起初以为是身体上的原因,没少往医院跑,可是经检查,才发现身体上一点毛病都没有。
没有办法,田泽只能请医生开了些安眠药,吃着试试看,只可惜,安眠药不安眠,对于自己的睡眠没有起到丁点的作用。
每晚一入睡该做的噩梦依旧在做,已经连续持续了好几天了,这可把田泽折磨的快不成人样了。
以前圆润有光泽的脸都明显的消瘦了下来,整个人浑浑噩噩,非常想睡觉却又不敢入睡,简直生不如死。
偶然间他听一朋友给他介绍,说苏杭云龙观有一道士挺有本事,对失眠噩梦之症很有研究,这才抱着一线希望花重金把这宋姓道长请到了家里。
”施主,贫道答应为你治病,乃为结缘而来,只收了你三十万的诊金。“
听了田泽解释了一番病症,道袍老者狭长的眼睛开阖,捋了捋胡须,说道:”但是现在看来,三十万诊金怕是治不好你的病。“
”三十万还治不好我的失眠?“
田泽没想到这老道士上来没说自己的病该怎么治,而是提钱,眉头不由得皱了皱,心里已经明白,这老道士是嫌钱少了。
可是治好失眠能花几个钱,毕竟三十万也不是个小数目。
田泽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强挤出笑脸道:”那道长觉得多少钱,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