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起女孩的肩膀,一瞬不瞬的凝视她情绪翻滚的黑眸,“心悦你,喜欢你,爱护你,是我的事情,也是我之后三分之二人生的事情,你什么时候接受我,爱上我,在乎我,我都可以等,哪怕等到白发苍苍……唔,想来不太可能,按你现在的举动,我觉得我已经离长征胜利不远了。”
“无耻。”
“恩,就无耻了,只对你无耻。”
十分钟后……
被抱着不能动弹的严言面色一黑,咬牙切齿道:
“流氓。”
“噫……这个不是我能控制的。”
流氓!
这家伙居然……居然——
第二次了,这厮是有多……饥渴!
“你是禽(哔)兽吗!”
“媳妇,你要原谅我,毕竟我已经禁欲二十八年了……”
某人委屈脸。
媳妇?
什么鬼!
“乱叫什么?”
“难道不是?”委屈脸,“那……娘子?”
“呵呵……”
她推了推,没推动,蹙眉,“起开,我——唔!”
“有话说”三个字还没说出,就被某人强势摁在怀里,以吻封缄。
严言用足全身力气推开像八爪鱼一样黏在自己唇上不离开的某人,大大翻了个白眼,“不要动不动就耍流氓。”
“只对你流氓。”
秦夜畔虽看着桃花灿烂风流不羁,实际冷漠不好接近,对事对人无情又无心,她曾诧异,对方这样的,为什么会对她上心,如今这个问题,她隐约有几分明白了。
大抵就是喜欢了便是喜欢。
喜欢胜过所有理由,原则不及我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