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跟小东西走这么近?
哪天就该找个屋子,把小东西拴起来,哪也去不了才会安分。
这个念头不过是从祁君羡的脑海中出现一瞬间,便被祁君羡抹除掉了。
要是真的那样做了,小祖宗非要哭死不可。
他家小祖宗还是笑起来好看,哭起来太丑了。
他见不得。
思绪有些飘远,直到砚寒清再次开口,祁君羡才稍稍回神。
“清泽君,孤与沐小姐也算是有过几面之缘,绝对不会做对她无益之事。”
祁君羡抿唇,却是挑眉去看身后的马车。
刚才砚寒清说要找她的时候,穆如酒已经重新撩起了窗帘,听着两人的谈话。
祁君羡回头,正好对上小姑娘一双黝黑漂亮的眸。
“你自己决定。”
祁君羡大抵是还没有消气,这样说了一句,便放下车帘,没再说什么。
穆如酒张张嘴,有些犹豫地看向砚寒清。
砚寒清的目光冷沉,却又格外的坚定,不知道为什么,穆如酒看着那双眸子,突然想起几年前的季渊太子。
那时候的砚寒清,也早已是风骨自成,遗世独立的翩翩贵公子模样。
穆如酒有些恍神。
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下了马车,走到砚寒清面前。
穆如酒以为砚寒清是来找她算账的,为了以防万一,穆如酒沉声道:“跟我来。”
她跟着砚寒清去了远处比较隐秘的地方,错开了祁君羡的视线,才堪堪停住脚步。
穆如酒深吸一口气。
她决定了,一会儿不管砚寒清说什么,她都死不承认,反正祁君羡在这里,想来他也不敢大动干戈。
这样想着,穆如酒终于放下心来。
她缓缓转身,准备面向砚寒清。
“我要先提醒你一下,虽然——”
穆如酒警告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眼前的人拉进了怀里。
穆如酒闻到了砚寒清身上的兰草香。
那是穆如酒在边塞多年,闻到过的,熟悉的兰草香气。
所有想要说的话,都堵在了喉头,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穆如酒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砚寒清抱在了怀里。
她感受到了眼前男人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