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去空间,陆景迟像饿狼一般把白瑾言扑倒,喘着粗重的呼吸,把白瑾言压在身下,“这可是你自己惹得祸。”
白瑾言的回应是一个火辣辣的法式热吻。
白瑾言已经不清醒了,整个人陷入yù望里不可自拔,全身泛着粉红色,被**了许久,下面硬得厉害,陆景迟还憋着,他就是正人君子了。
陆景迟从来没想过要当正人君子,没了碍事的东西,把白瑾言扒得一干二净开吃。
期望了许久的事情突然要梦想成真的时候,陆景迟自己都觉得有些不敢相信,当真正进入的时候,陆景迟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一下。
对身下的人充满了爱怜,在他绯红不满情yù的脸上落下一吻,拉着他继续在欲海中沉沦。
许久,白瑾言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全身酸痛,感觉骨头都在抗议。
白瑾言缓了一会儿才彻底清醒过来,口干舌燥的,转了下头,看到床柜上放了杯水,想拿过来喝,却发现手脚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怎么回事?白瑾言回想了一下,他记得自己去西郊了,然后他和陆景迟单独行动,然后得了两只小老虎,再然后他们碰到了食人花,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白瑾言胡思乱想,难道他残废了,下半身火辣辣地疼,尤其是腰部下一点的位置。
试图动了动腿,结果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开始恐慌了起来,他该不会真的残废了吧?他还有大把的青春呢。
白瑾言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想着他以后的日子吃喝拉撒都要人照顾,抑制不住地恐慌,他才不要变成那副模样,陆景迟肯定会嫌弃他的。
“呜呜呜。”床下传来两声奶叫声,白瑾言动了下脖子,看不到床下,不过也知道是两只小老虎。
陆景迟一进来就看到白瑾言了无生气的样子,以为他不愿意,脸色有些难看,很快调整过来,不愿意又如何,白瑾言除了待在他身边,哪里也不能去。
“我想喝水。”白瑾言闭着眼睛,感觉到眼睛有个黑影,知道是陆景迟便道。
详装无事地想坐起来,陆景迟挑眉,“后面不痛?”
啥?白瑾言没听懂。
陆景迟皱眉,在床边坐下,他该不会忘了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吧?
白瑾言后知后觉地看了眼自己的身体,再撩起被子看里边,全身上下都是各种暧昧的痕迹,再动动屁股,后面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传来的疼痛,都在说明昨天发生了啥事。
脸上又青又白,白瑾言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伤心,伤心自己的节操没了,彻底断了自己的后路,还是应该高兴他终于摆脱处男的身份了。
后面是**了,前面还没呢。
不对不对,他应该关注的点是他被陆景迟给上了才对。
所以白瑾言黑着脸,怒斥陆景迟:“禽兽。”昨天得玩到多激烈才会让他以为自己残废了,他该不会第一次就要被陆景迟搞到三天下不了床吧?
仔细看了下白瑾言的反应,见他没有排斥,陆景迟露出笑容,就被白瑾言蛮不讲理地指责,“你不要以为你露个笑脸,我就会原谅你。”
即使你笑得再有魅力也不会,白瑾言愤愤地想着。
陆景迟握上白瑾言指着他的小指头,“我不介意身体力行,做到你满意为止。”
正经的男人说起下流话来,更加让人招架不住,白瑾言红着脸,好想糊他一脸。
“昨晚你很热情,我很喜欢。”陆景迟执着他的手,在他手背上留下一吻,眼光暧昧地瞧着白瑾言,暗示性十足。
昨晚的记忆开始回笼,白瑾言表情扭曲,最后归于平静,“我饿了。”
知道他需要时间去消化,陆景迟不强迫他,出去给白瑾言准备吃食。
陆景迟一出去,白瑾言再也绷不住了,扑到床上,拿被子捂住自己的脸,露在被子外面的耳朵一片红晕。
那个人是他吗?怎么可能会是,做出那么羞耻的事,搂着陆景迟又亲又吻的,还饿狼扑食一样的挂在陆景迟身上,打死他,他都不会承认那个人就是他的。
白瑾言崩溃地躺在床上,捶打着床,踢踢腿,不小心扯到后面的伤,疼得白瑾言龇牙咧嘴的。
站在门外的陆景迟听到里面的动静,脸上露出笑意。
白瑾言扶着腰,不敢再动了,愤恨地拿着陆景迟,“禽兽,疼死老子了。”想起自己在陆景迟身下求饶,陆景迟反而动的更猛的样子,白瑾言想吃了陆景迟的心都有了。
虽然后面他也有爽到,但是也不能磨灭陆景迟做到起不了床的事实。
为自己逝去的贞操默哀了几下,白瑾言就把事情扔到脑后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怎么想也改变不了事实。
反正这种事迟早会发生的,早发生晚发生又有什么区别,况且陆景迟器大活好,自己也没亏。
唯一有点介意的是,自己是下面的那个,不过看在的确很爽的份上,做下面的那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白瑾言也没想过自己能攻到陆景迟。
等陆景迟进来的时候,白瑾言已经调节好了,抱着两个小家伙在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