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浴室门咔哧一声,吓的我双手捂着后退,看清来人,却是秦真。
而且是没穿衣服的秦真,哦不,穿了很少衣服的秦真,站在门口,满脸通红。
登时我就慌了,瞪着眼,直勾勾的看,嘴巴张了张,终于是什么都没说。
……
……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世间但凡有灵性的动物,在择偶上都有美的要求,这方面男女是不同的。
男人所谓的美,大多数并无高要求,假如将女性美分为十级,能有五级以上,在男人眼里都算是美,在真正迫切的生理驱动下,别说五分,但凡是个女的,在男人眼里都别有风味。
女人也是一样,只不过女性眼里的美范围更广,不仅仅是外貌要求,哪怕是一头猪,只要钱多,女性也会自我催眠,迷惑,觉得这头猪看上去珠圆玉润。这方面,女性的接受能力大过男人三个层次。哪怕是肥的,丑的,老的,非洲的,她都能接受。
秦真眼里的美,就是张发这类型,她自小跟随父亲长大,视父亲为偶像,行事也逐渐沾染了父亲习性,大胆泼辣。
对于择偶方面,她有自己的要求,就是按着父亲样子找,因为她觉得,世间男人,再也没有比父亲更好的。
高大,英俊,倔强,有担当,像一座山。
初看到张发的第一眼,她就留心了,故意在张发面前显,说话声音大,言语大胆,眼神热切,这些都是为了吸引张发注意。
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这是上天在她骨子里留的烙印。到了生育年龄,不用任何人催,她就想找男人。
而张发身上散发的气质,刚好是她所理想的那款。
她努力了,但张发呆呆傻傻,压根没注意到她的存在,这让秦真一度很受打击,她不怀疑张发瞎眼,她只怀疑自己不够美。然而幸福就是那么突然,同个剧组的赵灵儿告诉她,张发在找她。
秦真故作轻松地问,找我做什么?
赵灵儿说:不知道,可能是想追求你吧。
瞬间,秦真就觉得眼前的赵灵儿可爱极了,尽管别人说,赵灵儿是个烂货,为了上位,去服侍导演。
后面的事情果然和理想的那样,呆呆傻傻的张发开了窍,对她展开追求,但和秦真理想的追求手段完全不同,他没有任何的浪漫行为,反而表现的笨拙而蛮横,甚至带着奸诈狡猾,让她有惶恐感,张发的表现对她而言,是有侵略性质的,那不是出自于爱,那是骄横的霸占。
她不理解这种行为,想拒绝,可是当她的身体被打开时,被张发温热的嘴巴包裹时,她感觉浑身颤栗,古怪的电流从身体流过,是从未有过的舒爽感。
那道电流从脚尖出发,快速划过躯干,到达张发嘴唇包裹的部位,凝聚成一团光,迅速爆开,向全身扩散,让她燥热,想喊叫,却喊不出。
随着张发的吸吮,光波像是星云爆炸样,一波波的扩散,最后改变了路线,集中到身体某个点,某个羞为人知的点。所有的感觉向哪里聚集,酥酥麻麻,那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不,也有过,小时候贪玩爬被子,无意间被被子棱角划过,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但很迷恋这种感觉,时不时地爬上爬下,不亦乐乎。
后来长大了,她发现自己身上有个开关,只要轻轻抚摸,儿时的感觉就会涌现。但张发带给她的,则是更强烈的,强烈十倍百倍的,她感觉到自己的灵魂要从体内挣脱,却挣脱不开,麻麻痒痒,难受无比,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却又迷恋这样的感觉。
随着时间延长,她感觉体内一股热流涌出,激动而羞涩,少女的矜持让她醒悟,大力推开张发,并抽他的耳光。
秦真喜欢这感觉,也喜欢张发,但她不敢继续,说不清为什么。
从那天起,秦真有意识的躲避张发,因为她知道,如果再有一次那样的经历,她绝对不会再用耳光抽他,她肯定会陷进去,无法自拔。
她提出分手,张发不同意。
呆呆傻傻的张发,忽然开窍了,对她好了起来,是另一种好法,这让她很欣慰。
离别的日子越来越近,秦真的心也越来越担忧,她怕这次离别,以后再也见不到了。她惶恐不安,又左右为难。
她知道,一旦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交出去,她就再也不值钱了,就像邻居街坊们嘴里说的那样,成为一个便宜货,一个烂货。
她向师傅求助,该怎么办?
李香春是过来人,她深知女人的苦,她告诉秦真:“想做什么,就去吧,不要给自己留遗憾。男人的一生,有功名利禄可追求,但女人的一生,只有一个追求,那就是对爱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