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茵理直气壮反问,“也没规定不能叫十二个六吧?”
叶亦凡望向席白城,见他不说话,态度像是默许了,无奈一耸肩,“你输了!”
叶茵做小绵羊状,‘愧疚’地望向席白城,眼角的光芒却全然虚伪,不怀好意。“不好意思,害你被罚酒!”
心里得意地想着,哼,小样儿,看我不玩死你!
她事先打过招呼她不会玩,他偏要她玩,为了表现男人味,还要帮她喝,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活该!
好戏还在后头呢!
今天不好好整他一顿,她叶茵两个字倒过来写!
席白城二话没说,一口干了。
之后半个小时,叶茵以各种令人瞠目结舌的方法,连输十几局,害席白城喝了整整两瓶威士忌。
饶是他酒量再好,也不禁红了脸。
最后叶亦凡实在看不下去,结束了游戏,叶茵仍意犹未尽,缠着他们继续玩,但他们担心席白城直接喝挂,都不肯玩了。
席白城一条长臂始终搂着叶茵,占有欲十足。目光闪烁,带着几分醉意问:“我替你喝了这么多,你是不是该给我点补偿?”
“凭什么?是你自己要装男人,喝再多都活该!”
他痴痴一笑,“我是男人,不需要装!”拍拍她的脸,“乖!唱首歌给我听!”
叶茵很讨厌他跟哄猫狗似地摸她,躲开,“我不会唱!”
叶亦凡耳尖听到了,忙将麦克风塞了过来,“唱吧唱吧!随便唱一首!我们不挑!”
什么话?他不挑,她还不乐意唱呢!翻了个白眼,“我说了不会唱!”
“怎么可能一首都不会唱?”
叶茵不耐烦地反问,“也没谁规定一定要会唱吧?”
席白城接过麦克风,塞进她手里,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看着她,“叫你就唱……”声音透着凉意,命令式的口吻,颇为危险,显然不留给她任何退路。
叶茵很恼火,感觉自己受辱了。
凭什么叫她唱她就得唱?在床上一次次把她吃抹干净不够,现在还把她当陪酒小姐了?
她很有冲动一麦克风甩他脸上,但她很清楚席白城这只笑面虎,骨子里绝对危险。她若那么做,他随时可能一把掐死她。
更何况还有一帮牛郎兄弟在,真要动手,她绝对吃亏,没准还会被这帮禽兽扒了皮。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绝对不能冲动!
因此她深吸了口气,压住心头的怒火。告诉自己,没必要和疯子计较。就像走在路上,被一只疯狗咬了一口,总不可能咬回去吧?她得另想办法!
脑中心生一计,她突然幽魅地笑起来,“我真的不会唱,但我会跳舞!”
“跳舞更好,跳舞更好!”叶亦凡来了劲儿,“阿城,让她跳一个!”
席白城的目光这才缓和了些,收敛起寒意。松开她,默许了。
“我跳舞要道具!”叶茵起身,指尖指向林锦,“你当我的道具?”
“我?”林锦还没被一个女人当道具使过,大男子主义作祟,有些不爽。
“唉唉!叫你去就去,多光荣啊!”叶亦凡把他推出去。
林锦不好扫兴,只能走到包厢正中央,皱眉瞪着叶茵,语气硬邦邦的,“我不会跳舞!”
“谁让你跳了!刚刚没听明白吗?让你当道具!”
他憋住一口气,“怎么当!”
“我跳钢管舞,你就是那根钢管!”
“钢管舞?太辣了!哟呵!本少喜欢——”叶亦凡就是人来疯,遇事儿特带劲儿,好像恨不得自己亲自上阵,猴急地催促。
“赶紧跳!赶紧跳!”还不停地吆喝,拍掌,努力把场子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