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朝调解室的门摆了摆手,郝二柱识相的立刻返回了调解室。
看着郝二柱判若两人的变化,负责调解的民警有些纳闷,然而陈峰一家更是疑惑不解,更意外的是张琦和他母亲,想要说什么,但郝二柱在家里是有绝对的话语权的,两个人只能默默的看着他一人的表演。
在郝二柱的威吓下,张琦承认了自己摔伤的事实,也承认打了陈一安,陈峰一家本就老实,加上陈一安伤的也不重,接受了五千块钱的赔偿,表示不再追究。
双方签好了调解书,离开了调解室,这让负责调解的王警官长舒了一口气。
出门找到那个被郝二柱称为‘打哥’的男人,掏出烟毕恭毕敬的递上一支。
“打哥,感谢,感谢啊!要不是你出手,这货得墨迹死我,啥也不说了,还是感谢啊!”
午饭时间到了,忙碌了一上午的警员们也终于有了片刻休息的时间。
城郊派出所食堂里,此时人声鼎沸,饭香四溢,与一屋子的制服相比,坐在角落一身便装的男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不远处的一张四人桌,四张年轻的面孔正吃着饭,其中三人肩上一拐的简章以及胸前警号上的X,印证了他们的身份,他们是海达警官学院大四的学生,刚来城郊派出所实习的,而那个三级警司的肩章的,则是所长安排带三个实习生的民警。
“哎,师兄,那人谁啊?这所里连所长都天天穿制服,怎么就他天天穿个便装啊?”一个实习生好奇的问道。
听到他的话,另外两名实习生转头看向他目光所至的方向,脸上也写满了好奇。
“你们这学怎么上的?连他都不知道?听过‘严打‘这个名字吗?”民警一边嚼着饭一边说道。
三个实习生听到民警的话,差点把饭喷出来。
“啥?他就是严打?”三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你们小点声,大惊小怪的!”民警擦了擦嘴说道。
三人不时看向正在吃饭的严打,瞟两眼就立刻回头,似乎是怕被严打发现。
严打的名字可以说在海达警官学院无人不知,很多侦查系的学生都立志成为严打那样的刑警,就连治安系,刑事技术系,甚至警务技战术的特警班都把他当成偶像。
“师兄,严打不是刑警队的副队长吗?怎么到城郊派出所来了啊?为啥我们都来好几天,从来没见他在办公区出现过啊?”一名实习生不解的问道。
“好几天?好几天算什么?我都来三年了,也就在食堂能碰见几回,打哥的传说啊,向来都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民警毫不避讳眼里洋溢的崇拜。
“三年?师兄,你是不是太夸张了?在派出所三年不上办公区,那他在这干啥啊?而且在派出所上班,警服都穿啊?”另一个实习生问道。
“打哥还用穿警服?就‘打哥’这两字,在咱们海达,那就等于警察!你们说就打哥这样的传奇人物,咱们杨所敢随便使唤他吗?我告诉你们,打哥那是咱们所的秘密武器,就这么说吧,咱们城郊所有任何解决不了的问题,只要打哥出面,那就都不叫事了,知道打哥是因为啥调咱们这的吗?”民警瞥了一眼那个不起眼的角落,故作神秘的看着三个实习生问道。
“怎么回事?”三人立刻来了兴致,餐盘中的饭菜都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