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泽憋了半晌,道:“真的是你受伤了,你的屁股在流血……”
青离的脸一下子爆红,她检查了一下双腿间,果然见到粉色的亵裤上晕出了一片血迹,怎么这个时候葵水来了?
夏侯泽咳嗽了一声,道:“虽然受伤的地方有点尴尬,但总不能就这么放着,还是包扎一下吧。”
“不要!”青离坚决抵抗。
夏侯泽沉下脸,道:“不许胡闹!”
青离忸怩了半天,心想,葵水来了总是要处理的,军营里全是男人,这可怎么办?她磨磨蹭蹭欲言又止了很久,才红着脸道:“我来葵水了。”
“葵水?”
夏侯泽呆了半天,等反应过来后,脸也红了。
他似乎很不自在,站起身来,在营帐里来来回回踱了好几圈,才重新坐到旁边,目光四处游荡着。
原来他也害羞啊?
青离忽然觉得没那么尴尬了,交代道:“你让人去给我准备卫生带,生姜红糖水,还有让人把盐巴炒热了用油纸包起来。”
“啊?”夏侯泽还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脑袋转不过弯来。
青离只好红着脸,把刚刚交代的话再说了一遍。
“哦。”
夏侯泽听完,就匆匆出了营帐,背影狼狈,似乎仓皇逃窜的样子。
军营里都是男人,军中准备的药材也大多都是给士兵治伤的,要准备这些东西有些麻烦,直到下午才匆匆送了过来。
夏侯泽坐在桌边,拿着一条卫生带,好奇地看着。
中间是一个用棉布缝的方口袋,里面装了草纸和草木灰,布袋的两边分别连着两条长长的细带。
“这是怎么用的?”夏侯泽好奇地看着青离。
“不许问!”
青离怒瞪他一眼,一把将卫生带夺了过来,爬到床榻上躲进被子里,瞪着夏侯泽,道:“你不许看,转过身去!”
夏侯泽又红了脸,尴尬道:“我出去一下!”
话音刚落,便跐溜一下跑没了影儿。
青离躲在被子里,脱了亵裤,将卫生带系在了身上,动作慌慌张张的,生怕夏侯泽忽然闯进来。
弄完后,她又喝了碗热热的生姜红糖水,然后抱着装着滚烫盐巴的油纸包,捂着肚子,像只猫咪般慵懒地躺在了床上。
唔,每个月来葵水的这几天,都好难受啊!
男女间真是不公平,女人又要来葵水,又要生孩子,比男人多受好多苦啊!
一直到晚上睡觉前,夏侯泽才回来。
青离已经躺在床上,将被子踹得乱七八糟,睡得四仰八叉的,像只小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