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舰长也不打算在这种小事上纠缠,他在意的是更重要的事。
“好吧,陈工,一周啊一周那几乎是组装一艘新船的时间了……”
“是组装货运船,阁下。而且当美玲号被修好之后,它将会是一艘新的战舰而不是普通的货运船……”
“可我要的不是新船”
舰长相当郁闷地直视着眼前bō澜不惊的工程师,看来对方就是主持对自己可爱的美玲号进行维修的组长了,但他显然不愿意等这么久。
“我只想要我的战舰和以前一样,只要能够立即参加战斗就可以了”
维修组长很无奈:“老实说,舰长阁下,美玲号已经不剩多少了,或许你一开始就不应该让她受这么多伤。”
“可这又不是我造成的,攻击她的不是我啊”
舰长摊开双手,一副郁闷的表情,似乎这样就能让维修小组的速度提升一倍:“大家都知道,当时我绝对是在全力避免她遭遇那么多伤害……”
“可现在看来,您的努力并没有见效不是吗?”
维修组长终于有些不耐烦了,这里又不是工业区的造船厂,唯一的维修工厂此时还被另一艘更杯具的战舰给霸占着。不过广场加脚手架的组合,能有这样的速度本已经算是奇迹了,那还是他们辛苦做出计划之后,改了又改才得来的结果。
谁不想在即将对这次侵略中最后一支虫族作战的时候,能够让自己维修的战舰赶过去帮忙呢?可凡事都有个现实与理想的对比,而现实就是……
“总之,至少需要一周时间才能维修完毕。”
“为什么我不自己发动全船人脱掉铠甲、拿起维修工具、爬上脚手架之后自己安装更换那些装甲板?想来那样绝对uā不了一周时间吧?也许明天中午就能起航了”
舰长表示无法淡定,他甚至已经做出一副要离开的表情。
而待在不远处一颗大树下,做出一副观望浮空岛景è以调整心情mō样的空幻,却也好一阵无力。看样子这位舰长阁下真的很固执,而更无语的是,他遇见了另一位更加固执且占着理的对手。
这就注定了他的杯具。
“舰长阁下,我已经解释过了,美玲号的问题已经不仅仅是装甲板方面了。”
组长指着远处被脚手架布满的突击舰,残破的外表的确看起来相当悲哀:“内部线路有不少出现焦化情况需要更换,炮塔转轴卡住了需要进行维护上油,此外还有机械传动系统必须调试,最主要的是引擎骨架上不少地方也出现了裂痕。”
“或许,你应该庆幸整体结构还算坚固,所以船体骨架并未受损,否则这时候就不是等上一周,而是永久……”
“好好好,我明白了。”
终于明白有理走遍天下这一真理的舰长,也发现不可能凭借自己的几句话,就让时间迅速压缩。与其这样争吵,还不如给对方多腾出来点时间,所以果断选择了投降。
“可我等了这么长时间,至少要把快到使用寿命的速è炮炮台给我换上新的吧,而且那几mén主炮也没啥用,帮忙替换成普通速è炮吧。”
“这个……那需要再等上一周让新朋岛送货了。而那样做,您恐怕需要至少两周时间,舰长阁下。”维修组长一如既往地淡然。
“多久”
整个医院大mén都充斥着这位舰长的嚎叫声,甚至连空幻布设在对方身后的jīng神力偷听用薄膜,都被迫发出剧烈抖动,让他不得不将其撤掉以避免给自己造成麻烦,毕竟这具身体还是很脆弱的。
当然,舰长大人也体验了一次朋族制度的严厉。
在他发出咆哮的下一刻,正好在大mén不远处对一群伤员进行查看的某位医生,果断地跑了出来,对舰长阁下进行了一番深入的、深刻的、极富有哲理的、随人泪下的有关于‘不得在医院内部极其周边喧哗’的法令应该如何遵守的教育。
没错,某位刚刚遭受打击的舰长,此时已经泪流满面了。
有鉴于舰长如此配合的表现,加上对于自己连以为大男人,特别是军人都说哭了的强大能力感到尴尬,在几分钟后,医生大人放掉了这位舰长。
至于之前的维修组长,因为是本地人口,对于某医生了解深刻的他,早早地抛下舰长阁下以需要全力维修不便继续lng费时间为由,逃之夭夭。
不过还在偷笑中的空幻,却很快发现那位医生竟然转身之际,双眼直视着自己。上下扫了一眼此时的空幻,医生大概是发现时间lng费了一些,不愿继续做无谓消耗,才冷哼一声,转身向医院走去。
但没等空幻送气,对方的留言却传来,正好让空幻和那位舰长听见。
“有那个时间嘲笑自己的上司,还不去做点正事”
“额……那个,舰长阁下,您听我解释。”
“哦,是吗?也许维修小组需要一名搬运工一边工作一边做解释来调剂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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