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三^八^文^学_)|三八文学
夜黑风高。夜空无半点星光。只有杂草“沙沙”的呻呤和乌鸦“呀。呀。”凄厉而苍老的鸣叫。一种危险。一种恐惧感便顿时袭上你的心头。
我似乎已经习惯了在这样的气氛下结束一个人的性命。即使是死也不会让这个人觉得是中解脱。
“爷。他來了。”
一声声“悉悉索索”杂草被践踏的声音由远而近传來。一阵压力迎面扑來。
“怎么找了个这种地方。”
从他的语气中听不出半点气喘。反而是一副悠闲的语气。
“这片荒坟之地不正好适合你今夜所做之事吗。”我淡淡地瞅了依旧是一袭黑衣的骜义。冰冷的语气沒有听出半点幽默之意。
“呿。油腔滑调。”
骜义的话在我听來更像是喃喃自语。我相信即使是夜黑看不清我的表情。但是他是不会误会我的意思的。起码。这个时候我可是沒有半点的心情和他耍幽默的。
“人呢。”
我的话刚落。就听到‘咚’的一声。紧接着又是‘咚’的一声。如果沒看错的话。应该是两个麻袋分别从骜义的两个手下肩上滚下來。
“白虎。”
白虎将手里的灯笼提上前。跟前的确是两个鼓鼓的麻袋。
“另一个是什么东西。”半眯着眼睛。盯着一旁若无其事的骜义。
“买一送二呗。”
骜义一脸的嬉皮笑脸。明明听出我此时很不高兴。却有意的想要挑衅我的耐心。
“啧。好啦。好啦。跟你开玩笑的。一点儿幽默感都沒有。”
骜义终于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开始稍微有点认真起來。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两个手下离去后。抬起脚相继的踢了踢地上的两个麻袋。
我看了两眼一动不动地两个麻袋。不惊觉地皱了皱眉头。却不想听到骜义说:“放心。只是失去了知觉。死不了。”
暗暗地吃了一惊。想着他不可能在这么暗的光亮下看到我的表情。抬头看去却见他低着头正盯着脚下的麻袋。稍稍地松了口气。正想将视线移开却來不及地对上他抬起的眼睛。惊愕之中竟然忘记了开视线。而他。不知是不是沒有准备的对上了我的视线。一时忘了反应。
“这个你认识。”
此时骜义已抽开视线。朝脚下的麻袋看去。踩在上面的脚跺了跺。
“唔。。”
“你的‘九叔叔’的‘老相好’。”
他是故意想要惹怒我吗。
“啧。算啦。”骜义嘟喃一声。弯腰。手探向麻袋。
“看吧。你认识吧。”
白虎将灯笼凑近。光亮照在一张昏睡的脸上。
“是他。爷。”白虎忍不住低声惊呼。
“你什么意思。我要的可不是他。”口气虽然依旧冰冷。但是足以让骜义听出了我此时的不悦。
麻袋里竟然装着上身未着衣物的和士开。散乱的头发虽然遮住了脸。但是不难认出。
“爷这一辈子是不杀女人的。”
骜义耸了耸肩。一脸无辜样。可他却搞错了对象。在我面前扮无辜。他是‘猪鼻子插葱。装蒜’。
姑且不论他为何把和士开虏來。但是因他而死的女人不是沒有的。
估计骜义知道再闹下去只会让他自己难堪。这才收起了一脸的嬉皮笑脸。语气也变得平静。说道:“我去你家的别苑捉这女人。”骜义指了指脚边的另一个麻袋。“谁想听见屋内‘嗯嗯唧唧’的。看來是你的‘琬哥哥’今夜‘临幸’‘后宫’。呵呵。”骜义说着。偷偷地看了我一眼。“还想着自己來的不是时候。是不是该另挑个合适的时候再來。可又一想。就这样走了。岂不是白來一趟。既然來都來了。不如看完再走。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