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惹将军,100思之如狂
特意妆容过的小脸上带着浓浓的委屈,却又善解人意到:“兰君,感觉好些了么?我熬了药和做了些你爱吃的过来……”
话未说完,却被宋兰君打断了:“初九呢?”
问得迫不急待。舒悫鹉琻
唐诗画如被人伤口上泼了盐水般的,痛得心都揪了起来。
却又半分都发作不得:“姐姐在西屋呢。”姐姐二字,特意加重了音骅。
说话间,唐诗画全神贯注的看着宋兰君的神色,却失望了。
对于叫唐初九‘姐姐’,宋兰君不仅没有说不妥,就连神色都是理所当然般的。
唐诗画的心,沉到了深不见底一片黑暗永不照阳光的谷底膨。
把唇咬出了血来。
转身,去旁边的桌子上把药端了起来:“兰君,趁热把药喝了吧……”
宋兰君抿了抿薄唇,道:“先放着吧。”
唐诗画想劝,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出口,又听得宋兰君说到:“明天东离的大喜日子,还得靠你里里外外的打点呢,早些休息,莫要累着了。”
世家大院出来的女子,一向善于察言观色。
这话听着明面上是关心,可是真正,却是在赶人。
唐诗画的俏脸,更是白上三分,却又必须逼着自己善解人意:“嗯,好。”
不走能如何?!
人已经嫁过来了,这辈子的指望都在兰君身上。
不如他的意,就是在断自己的后路。
不想走投无路,只得受了眼前这委屈和不甘。
可那心却痛得不死,故意试探道:“我叫姐姐过来侍候。”
这话,唐诗画真是一字一字说得锥心。
宋兰君的眉眼却舒展了三分,满意的轻应到:“嗯。”
宽大的袖子下,唐诗画的素手紧握成拳,带着屈辱的离去,一步一步都是不甘。
一出了屋子,脸上的恨意再也压制不住,直冲九天云霄,妒忌得都要疯了。
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把眼里的酸涩压下,碎步往西屋走去。
到了门前,青木上前轻叩门:“唐小姐……”
唐初九打开·房门,脸色木然的看着青木,无悲无喜。
唐诗画手心掐了朵红梅,已经蹂躏成了汁,再也不复先前怒放的娇艳。
心里再恨,面上却是丁点不露,带着笑靥如花,道:“明天东离大婚,事务繁多,有些分不开身,相公要劳累唐小姐侍候一场了……”
话说得轻轻柔柔,却淬了毒。
一开口就特意着重提了宋东离的婚事,揭唐初九的伤疤,最后在相公二字上,又表明了身份,她才是正经的夫人。特意用了侍候一词,把唐初九踩到了脚底下。
唐初九脸色强做镇定,可水眸里却不由得带了痛意。
为古清辰的身不由己。
看到唐初九眼底那抹浓厚的晕不开的痛,唐诗画脸上的笑容,终于不再勉强,全是痛快。
带着高傲的睨了唐初九一眼后,前呼右拥的走了,腰杆挺得笔直笔直的,全是贵夫人的气势。
一回到主屋后,唐诗画的脸上就阴得能拧出水来了。
胸部也气得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