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是上去过了吗?”
“我有一件事物,忘了交给柴姑娘。”
“顶楼是兄弟盟重地,岂让你说来便来,说去就去,上上下下没止休的!”
“柴姑娘是你们龙头的贵宾,哪有不许她同来的人见面说话的道理!我们也是人客呀!”
陈妖精与李祥争辩了起来。
易南千千却慵懒地说:“什么东西?让我替你交给她。”
“是贵重物品,万一有个什么闪失,”陈妖精冷笑,“你可担待得起?”
易南千千变了变脸,却没发作,只说:“好,我先上去请示一下。”
其实,在这一刹,他心里却望:最好,我能得龙头下令,就把你杀得个喂狗扒灰的!
王庚长身一步,说:“让我们一齐上去。”
易南千千道:“不可能。”
吴亮道:“那就让我们其中一个上去。”
李祥道:“不可以。”
陈妖精眼珠一转,委曲求全地说:“那让我们转托你问柴姑娘一句话,总可以吧?”
易南千千寻思了一下,一时举棋不定,张吉庆道:“你且说说看。”
陈妖精顿时笑逐颜开,“拜托你们替我问问:柴姑娘要不要我们马上把那封人名书信送上来?”
张吉庆怔了一怔,朱如是问:“书信?”
陈妖精道:“对,是。”
“什么玩意?”
“不方便说。”
“不说不勉强。”易南千千心忖:反正问问也无妨碍,便说:“好,就替你问问。不过,我不一定问得到结果来。”
陈妖精涎笑道:“怎么可能?他们就在楼上,你这一问,没有问不出答话来的事。”
“谁知道?”易南千千故意让他们心急那么一下,“也许他们已上了床、睡了觉呢!”
唐奥运正把柴依琳抱上床去。
柴依琳恬睡过去一般,美丽的酡红仍轻轻点绛在她的脸上,好像发梦也梦见糖果一样地甜。
谁也看不清楚她是给点倒的,还以为她只是睡了过去。
唐奥运把柴依琳放到床榻上,然后,还未替她宽衣,也未为自己却衣,他已一手迫不及待地抓在柴依琳的**上,好像生怕再过一会,煮熟的鸽子会飞上了天似的。
他抚摸着那一对柔软如乳鸽的胸脯,感觉到那处子之身的温热柔嫩,不禁深深地长吸了一口气,身上某处突然热了、硬了、挺了。
他不能再等。
不能再忍。
管它有什么后果,这娇嫩的鲜花,他是采定了;这美味的果实,他也吃定了。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有人以暗号敲响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