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燕善解人意地说,“有太多的伤感,因为无法承受;有太多的爱,因为无法给予。我明白你的意思,理解你的处境和心情,从来不愿干涉你的生活,无论你做了些什么,我都没有介意和过于放在心上。”
武效军说,“这既是你和别人的不同之处,也是咱俩始终保持良好关系的基础。”
听着武效军发自肺腑的真挚话语,白玲燕心里充满暖洋洋的喜悦,一丝说不出的感觉立即在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幸福感涌向全身,不由的脸上泛起片片红晕,神色平静的异乎寻常和淡然,散发着热切的光芒,含情脉脉地的注视着武效军,轻轻蠕动薄薄的嘴唇,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动情的眼泪慢慢地从睫毛上滴落。
武效军看她一脸的陶醉,娇羞的妩媚,诱人的神态,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与细胞都在剧烈地燥动,精神也随之亢奋起来,呆愣愣的瞅着对方,大脑一片空白。忽然一股抑制不住的兴奋感情在冲动,一把把她拉进怀里,紧紧的抱着不愿放手,在那动人的樱唇上便是深深地一吻,将怀中的她吻得嘤咛一声。
白玲燕瞬间脸色羞红,但她却没有躲闪,没有挣脱,似乎有些紧张,紧闭着双目,伸出双手勾住武效军的脖子,张开红唇极力的迎合着他的深吻。武效军好久没有体味幸福温暖的感觉,本能的冲动和如饥似渴的**,驱使他疯狂地把舌尖伸进她的嘴里不停地翻腾,她的舌头配合并温柔地旋转,很快相互纠缠着,沉浸在亲吻中,不断吸吮着彼此,敏感的口腔内无一处被放过,灼热的气息,狂猛激烈的深吻,让人窒息。
两人尽情地享受宁静而又温馨的气氛,忘我的深吻良久,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化成会心的一笑,结束了这场一发而不可收拾的激情四溢的吻。
武效军看着白玲燕嘴角流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第一次浮起小女人的一脸潮红,轻轻喘息的娇态,此刻的她竟美如初开的牡丹花,含羞待放,既有秦梅香的纯真活泼,又有罗筱的沉稳温柔,看的不禁两眼发直,有些痴呆。
白玲燕柔声细语地说,“别看了,好像多少年没见过似的!”
武效军怡然自得地一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美,这么漂亮,像个天仙似的。”
白玲燕甜甜的一笑,“净说谢言不由衷的漂亮话,拿人家开涮。欺负人家,夺走了人家的初吻,心随所愿,这回得意忘形了!”
武效军嬉皮笑脸地嘿嘿一笑,“你的漂亮和温柔引诱的我无法自拔,我才是真正的无辜受害者!”
白玲燕红着脸上前撕着武效军的嘴角,“得了便宜卖大乖,看我撕烂你的这张臭嘴!”
武效军赶忙一缩头,哀求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别使用暴力,别使用暴力!”
白玲燕把手放开,开心地一笑,“时间很晚了,你也够累的,不闹了,我把对面房间收拾一下,就别回学校了。”
武效军早已疲惫不堪,眼皮发紧扑腾扑腾跳个不停,懒洋洋地开玩笑说,“谢谢你的美意,委屈你为我收拾床铺,要是能和你睡在一张床上既不用麻烦又特别惬意,那才叫爽快!”
白玲燕不好意思地拍了他一下,“油嘴滑舌没正行,再满嘴胡说八道,我让你到外面喝西北风去。”
武效军和白玲燕嬉戏打闹一晚,心情特别愉悦舒畅。冷静下来躺在床上心里突然不安起来,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玩笑开的实在有点过头,超出自己的底线和范围,自己却又不能向她承诺什么。
要不是秦梅香突然有了消息,一切依旧处于茫然之中,自己心里或许会踏实些。现在虽不知她在哪里打拼,老同学的信息已经证实了一点,她并没有彻底放弃学业。自己三番五次的梦见她和那个顽皮的小男孩究竟是一种幻想的梦境,还是和现实有着千丝万缕的必然联系,着实让人心里难安。凭秦梅香倔勥固执坚强的性格,她是不会轻易放弃那段令人难忘而又痛惜的感情,一旦有一天她突然出现,自己该怎么办,要是陷入她和白玲燕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到时自己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无法收场。
男女之间的事就是麻烦、荒唐和现实。目前和白玲燕之间游戏归游戏,玩笑归玩笑,决不能当真,依然保持红颜知己的良好关系才是上上选择。
想到此,心里倍感轻松很多,暗骂自己放着清静不清静,平时都干了些什么乌七八糟的糗事,纯粹是自讨苦吃,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砸死活该,没人怜悯。
是夜,白玲燕彻底失眠了,这是她生命中第一次和异性接吻,就象打开了一个感情开关,激动不已,余犹未尽。
她把对赵强的恨,母亲的怨,全部通过与武效军口舌之吻的疯狂发泄,悉数释放出来。没想到吻的感觉是那样奇妙,那样惊心动魄,那样缠绵温馨,使自己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放电和被电的幸福感觉!仅仅是初吻带来的心灵震撼,就足以令自己回味无穷。
隐藏在自己心底多年的少女情愫和努力终于迎来了黎明,爱情之门正一步步向自己走来,想到这些,所有的忧愁与烦恼就像暗黑之夜伴随着曙光的到来慢慢消失殆尽,心中充满无限的惬意和对未来憧憬的喜悦。
此后一段时间,武效军对白玲燕依然保持原来的平静和距离,并没有想象的那样亲近和灼热。白玲燕没能品尝到初恋的美好滋味很是失望,有种自己被戏弄和欺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