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从地上一跃而起,皮笑肉不笑盯着楚玺镜。
一双惹人厌的鹰目,犹如淬过毒的利剑一般,泛着蓝光。
“大皇子说笑了,我只是忧心父皇的身体,所以回宫探望他老人家罢了,你我都是为人子的,大皇子应该很能体会我这番心意才对。”
一身白色华服的楚玺镜,眸光冷漠,神情淡然。
话里行间,丝毫不见对楚镜彻的感情。
两人虽为兄弟,但这么多年来,楚玺镜却从未称呼过他一声大哥。
“二皇弟这话,怎么听着像是话里有话啊,你这是在暗指,是本皇子动了什么手脚,才让父皇染病的么?”
楚景彻,真是空有着傲人的出身和背景。
却无半点智慧和实力。
此等人,怎配与楚玺镜为敌。
墨水心纤指间,已握有一枚银针。
只不过碍于现下自己身处皇宫,而楚玺镜又是墨国二皇子的身份。
而迟迟没有下手。
若换做平日,这枚淬了雷属性的银针。
此刻必定已然插进楚景彻的脖子。
令他浑身爆裂而死。
“哎呀,大哥真是个实在人,别人还没说什么呢,你自己倒把自己做过的坏事全都给说出来了,我说父皇这病怎么一直不见好呢,感情是大哥你给下的药啊。”
一身紫袍的楚景渊拍拍脑袋,从楚玺镜的身后踱步而出。
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三皇子你休要胡说,大皇子何曾说过他给皇上下药了?”
主子楚景彻愚蠢,狗腿陌挲可精明的很。
见楚景渊给楚景彻下套,连忙跳出来反驳。
生怕自己这个出门不带脑子的主,又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嗬哟,道长您不是在一边清修,一边睡大觉么,几时又跑到我大哥的宫里,去通风报信了啊?”
楚景渊薄唇微勾,满是戏谑的看着不停搓揉自己肩膀的陌挲。
想来二哥的那一掌,必然让这个臭道士吃尽了苦头。
房梁之上的墨水心掩唇而笑。
楚玺镜的这个三弟,倒是颇为有趣。
句句话都含沙射影,直戳大皇子和那陌挲道人的痛楚。
“你……你……”
陌挲气结,指着楚景渊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啊……”
此时的楚景彻,再次暴露了他令人捉急的智商。
这家伙居然凝聚玄气,企图暗袭楚玺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