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倒吸一口冷气,那道钢铁大门落下來的瞬间,我的小心肝也扑通一声。
完蛋了完蛋了,我连忙往后面退了几步,稍微离那几个妖怪远一点,这几个妖怪现在看起來还沒有彻底恢复过來,还在凝聚煞气。
我吞了口唾沫,此时研究室的气温已经降到了快十度左右了,我大致的看了一下,里面大概有五六十个研究人员,这些人一个个看到那道大门落下來以后,都面入死灰,好像都放弃逃跑了一样。
我使劲往后退,也一边往那道大门那边靠过去,这几只妖怪一看就不是啥善类,而且一个个光是看煞气就知道不弱,如果在有家伙的情况,或许我还能对付一个,但现在我手上连家伙都沒有,最多也就能用掌心雷,但掌心雷火候也不到家,根本对付不了面前的这些妖怪。
“八嘎,都是这个家伙把它们放出來的,”周围的那些穿白大褂的家伙终于发现了我这个罪魁祸首,一个个的不怀好意的看着我,我连忙说:“冷静点,现在大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额,你们估计听不懂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现在大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暗骂自己一声,我去,他们也不明白啊:“大家现在赶紧想办法逃命,出去以后大家再找我算账都行,ok吧,”
“不用了,”一个距离我稍微近点的研究人员一脸死灰的看了我一眼,指着大门说:“只要妖怪一被放出來,这间研究室就会完全封锁,这道大门根本不会打开的,”
这个研究人员话音刚落,突然不远处就传來一声惨叫。
“啊,”
所有人如同惊弓之鸟一样,向着声音的來源看了过去,我艹,那个河童样子的妖怪,此时已经扑倒了一个距离比较近的研究人员,用锋利的爪子挖开他的头颅,然后张开嘴巴,伸出长长的舌头,冲着他脑袋里面的**吸允了起來。
最恐怖的是这个研究人员根本就沒死,而且还沒晕过去,看着一个怪物在吸允自己的**,恐怖的大叫了起來,无数鲜血拌着白色的**从他的脑颅里面撒了出來。
饶是我看过不少恐怖玩意的我,看到这个场景后背也是发凉,一股寒意从心里涌了起來,很多一些脆弱点的家伙直接吓晕了过去,很多人也是弯腰开始呕吐了起來。
随即另外四个妖怪,也是扑向最近的几个研究人员,挖开肚子,大吃了起來,太厉害了,这些妖怪的速度特别快,那些一看就是宅男的研究人员根本挡不住,一招就被解决了,不对。
我突然皱起了眉毛,看着这些妖怪感觉有点不对劲,这些不是‘妖怪’,或者说不是真正的妖怪,真正的妖怪比如狐妖,都会修心,除非是被邪煞沾染的妖怪,才会杀人。
就算是妖怪害人也不是像现在这样挖肚子吃内脏,而是像当初在南华寺遇到的那俩狐妖一样,吸人阳气,而不会真正的害人性命。
这才是妖怪,有人的思维,会思考。
虽然岛国的妖怪我并沒有见过,但既然是妖怪,我想都差不多,不可能是傻的,但是面前这些所谓的‘妖怪’看起來跟出笼的狮子无异,就跟野兽一样,妖怪之所以是妖怪而不是动物,就是因为妖怪有智慧。
看样子这些妖怪是这个实验室用某种培养生物的方式培养出來的怪物吧,虽然能有凝聚煞气的能力,但也还配不上妖怪这个称谓。
不过他们即便不是真正的妖怪,但也不弱啊,就在我愣神这么一会,已经死掉十人了,那些研究员虽然一开始都还一副认命的样子,但现在看到真的死人了,一个个的都往大门这边涌了过來,哭天喊地了起來。
我也是混杂在人群里面,这群人一冲过來我就被挤在中间,被这群人推推嚷嚷,还好,那些妖怪都从边缘开始杀人,我一时半会也安全,但照这样下去,人迟早会死光的啊。
很快,就又死了五个人,所有人哭喊声更大了起來,突然,不知道是不是这群胆小怕事的家伙感动这个研究所的boss,大门突然就缓缓打开了。
“天皇果然沒有抛弃我们,”
所有人都大呼小叫了起來,大门一打开,外面竟然是一排荷枪实弹特种部队模样的人,这个特种部队大概有十人左右,所有人掏出一个桃木的匕首,冲进了研究室,留下五个人对付那几个妖怪。
我们这群研究人员也被一些保安模样的人领了出去,外面围满了人,异常的吵闹,我也生怕是被人发现了,毕竟我是‘罪魁祸首’。
我在人群里也是暗暗的观察了起來,这几个特种部队的人不简单啊,留下的五个人每个人都对付一个妖怪,打起來竟然一点不落下风,他们都是用军人的搏击手法,唯一能造成伤害的也只有手上的匕首。
但他们每一招都能用匕首刺中这些妖怪,另外五个人则是往着实验室里面狂奔,好像里面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样。
很快那五个军人就从里面抬出了一个老头,这个老头看起來就跟教授什么的一样,不过貌似已经晕迷了,被这群人匆匆的就抬走了。
“砰砰砰,”
“轰,”
突然,远处竟然传來了枪声和爆炸声。
我再怎么也是警校毕业的啊,一听枪声,很密集才对,原本对付五只妖怪的特种部队的家伙,一听到枪声,几乎五人动作一模一样的一脚踹飞五只妖怪,然后这五人回身拔腿就跑向枪声传來的方向。
现在突然有大量的枪声,來的应该是我们中国的军队。
我心里一阵激动,不过突然浑身就是一冷,耳边传來瞄的一声怪叫,我扭头一看,一只两尾怪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蹲在了我肩膀上,我扭头看到这个双眼发着绿光的怪猫。
“瞄,”
我脖子传來一阵巨疼,这猫妖竟然一口冲着我的脖子咬了下來,我连忙伸手要把它拔下來,但一动它,我的脖子就是一阵剧痛,麻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