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地太正常了,洛殷等着他说出后面的话。
宋迩荡了下酒杯,言笑锋利。
“这是一块地王,建国以来最贵的地王。”
洛殷懂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此珍贵的地皮一定少不了多重股份参与,看这样子,宋家这些三代们此次要风云际会了,一想到那些个姓宋的男人通通聚在一起,洛殷就头疼。
不为别的,就为宋烈原的安全。
这些男人,除了做生意,最擅长的就是玩儿,玩的天翻地覆,风云变色。
宋烈原的头疾顽固不退,他虽轻轻淡淡一句雪崩压埋所致,可其中的惊险又岂是一句轻轻的语言可以描述的?
洛殷想到此,便食之无味了,和宋迩告别。
宋迩一个大男人空着手,不好意思又无奈地任她抱着个小人离开,到了大门口想起来某些事情,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
“苏纯墨,我一个朋友很想认识你,她是个画家,也许你们以后有来往的需要。”
洛殷一下就明白这张名片的意思,收进包里,“我最近没档期。”
宋迩不紧逼。
“随你呀,朋友么认识下就行了,回国后有机会见的。”
洛殷应了嗯,司机把车开过来,她带着荣与陈上了车,第一件事就是掏出手机,打给宋烈原。
电话很快接通,他的声音十分磁性,笑声清冽穿过耳膜,像是在聚会,都是男人的声音,他的笑声就是对着其中一人的,洛殷等待他和对方把话讲完,却听到他跟对方说,夫人来电,请稍等。
洛殷觉得他那边清晨的太阳很高,温暖了她的全身。
“怎么了?”他找了一块安静地地方,声音毫无杂质地传来。
“你怎么和对方说夫人来电?”
宋烈原轻笑了,淡淡地,“对方是个八十岁老爷爷,哪会关心我结没结婚。”
“你在干什么?”洛殷严肃地口吻。
宋烈原嗯了声,像是有人过来给他签了什么文件,“等下。”过了几秒,又跟她继续。
“知道高空飞跃么,宋义改了一辆车,要从荡山瀑布飞跃过去,可惜你不在,挺刺激。”
果然是聚到一起了。
“你也飞吗?”
宋烈原笑了下,“我有飞的时间也是往你那飞,过来看一眼,马上还有场应酬。”
洛殷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听到他继续说。
“手痒,过两天和他们去攀岩,祛火。”
祛火两字带点你知我知的挑逗意味在里面。
洛殷无暇回应,眉头簇起。
攀岩分多钟,室内攀岩,户外机械和徒手攀岩,可想而知,宋烈原玩的绝对是徒手,世界十大危险运动之首,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和攀登设备,徒手徒手,顾名思义。
三天前,两人在车中相拥,他用手一下子就把她整个人从座位提到他的大腿上,那力量简直不能称为常人,可想而知日理万机的大老板并非天天坐办公室,松动筋骨起来这么吓人,洛殷一下子紧张起来,想到那些空空如也,只一山一人的刺激画面,顿时,她的声音带着极大的怒气。
“宋烈原,你是有家属的人,玩要知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