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一切都预示着自己被强。奸了,并且被强。奸了一夜。
天少不是大姑娘,哭哭啼啼肯定不会,觉得耻辱痛心也不是他的风格,在一睁眼,大脑神经突地断裂,奔下楼找了白音,再上楼,天少已冷静了许多。
刷了半个小时牙,天少更冷静了,事情发生了,再闹心就是折磨自己,折磨自己的事儿,天少不会做,让别人痛苦,令自己痛快,才是天少要做的。
在浴缸里泡了俩小时,天少穿戴整齐,吩咐管家把厨师和刘妈叫到书房。
天少没坐着,屁股不允许,一手扶椅子把手,一手压电脑桌边,望着对面惶恐的俩人。
“是你说错了,还是她端错了,主动站出来。”
厨师焦急道,“我没说错天少,有杯子的端到白音房间。”
天少将目光转向刘妈,刘妈急道,“天少我也没端错,我给白音端过去了,他说只喝水,让我把菜端走,天少你不信,可以去问他。”
“他说只喝水。”天少吼,“你就把菜端我房里了,是不是?”
“对呀。”刘妈觉着自己没错,“菜不是一样的吗天少。”
天少从牙缝里挤出俩字,“出去。”
要不是看刘妈是个女人,天少早过去一脚把人踹到楼下了。
上午吃口饭,中午睡了一觉,下午天少又生龙活虎地爬了起来,只是微微有些咳嗽,低烧,这点小毛病天少根本不当回事儿。坐在椅子上,拿着雪白的手帕,平静地擦拭着手。枪,不过那眼神相当可怕,如两潭深不见底的深井,烁烁地闪着黑光。
擦好手。枪,天少拨内线问管家,白音回来没,管家说没,天少继续擦枪。
如果白音认为买份礼物回来,就能安然无恙,那也太小看他珏伏天了,今天白音就是搬回座大楼给他,他也绝不手软。
要白音的命,不会,天少懂得避重就轻,没老爷子发话,这人还歹留着,怎么留,那要看白音跑得有多快了。
手机响起,天少按下接听键,边一只眼瞄着枪口边喂了一声。
梁志成那头说,“伏天人还要不要了,李荣不敢打扰你,让我问问。”
“不要了。”天少说,“你告诉他,该给小姑娘多少钱,给多少钱,一分不能少。”
梁志成呵呵地笑了,“伏天,谢谢你,我知道你是不忍心。”
“嗯。”天少脸黑到了极限,“不客气。”
“你今天怎么了?”梁志成问,“说话怪怪的。”
天少眯眼,举枪,瞄向花瓶,“我非常好。”
梁志成紧张道,“每次你一说这样的话,我就害怕,是不是白音又惹你生气了,还有你打算怎么处理他?”
“嗯!我打算怎么处理呢?”天少哼着笑了一声,“明天你就会看到结果。”
“哎!”梁志成说,“好吧,晚上出来吗?高俊说过年了,想聚聚。”
“我今天会很忙。”天少说,“你和他说过几天吧。”
经过昨晚的事情,以白音的狡猾,想再陷害他,恐怕是难了。
天少认为他也没必要伪装君子了,同梁志成通完电话,天少再次拨了内线,老管家说,白音在路上,马上回来。
天少穿了件皮衣,装上枪,去了公馆后院。
后院空旷无际,地面全部用高强度混凝土铺设而成,很干净,两边是枯黄的野草,也被修剪的无比整齐,中央停了两架小型直升飞机,也被清洗的一尘不染。
天少说了,草可以枯,但不能乱,至于地面和直升机,不用天少吩咐,每天也会有人来清洁。
实则天少很少冬天开着直升机瞎转悠,因为它对天少来说,纯属是个玩具,驾驶舱连个门都没,就一架子,它仅限于天少闲暇时,在自家当空发疯所用。
大体检查了下前轮轮胎气压,旋翼头,操纵杆,天少上了直升机,启动电源,拿起一旁的墨镜带上,直升机渐渐脱离地面,缓慢来到公馆正门,在当空来回盘旋,一辆车驶进公馆,直升机跟着车的速度移动到一扇后门,渐渐降低了飞行。
下车的白音听到响动,抬头望了眼半空中的天少,天少的黑发在风中肆意飞扬,嘴角不羁的笑容,即便离的有些远,白音还是瞧见了。
接着往前走,到了一排花坛前,白音听到砰的一枪响,半秒没停顿,飞一般的速度,跨过花坛,向有树木的地方跑去。
天少一手握着驾驶杆,一手拿枪,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一直觉着直升机没什么存在的价值,因为天少在这上面找不到太大的乐趣,望着白音逃窜的背影,天少明白了,原来价值在此。
第一次与白音交锋,天少说,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身手快,还是我的枪快,结果自己大意了,这一回天少在心里说,你的身手有我的枪快,也没关系,因为我有的是子弹崩烂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