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太过紧致饥渴的包裹,让少年忍不住一声闷哼。这种久违的滋味,他从来没有忘记过。他开始依着本能迅猛地在她体内cao干,双肩架着她的双腿,他强迫她优雅的身体因为自己弯成美丽的弓形。这个姿势,他想了好久了。他就是要让她在自己身下发出声声浪)叫,痛苦地欢愉,他就是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干她,让她一辈子都不要忘记!往日服顺谦和的叶潜,此时仿佛化身为嗜血的野兽,面对着身下这个娇弱的小动物,他毫无怜惜的狂顶,没有保留的送抽,在她体内凶蛮的捋动,不管不顾的肆虐,恨不得将她贯穿,恨不得将她捣烂。朝阳公主气喘吁吁,几乎不能承受,她紧抓着身旁的干糙,仿佛要将那干糙绞碎,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配合着他的捋动柔腻地绞着缠着他的男物。那个火热的物事在她体内横行肆掠,身后的干糙划擦着她的后背,仿佛是欺凌着她的另一个男人。身后似有若无,身前狂风骤雨,她在这两种蹂躏中却蒸腾出前所未有的块感,她几乎无法喘息,她胡乱地吟叫着,甚至发出令人羞耻的求饶声,她的声音颤颤不能成调。望着身下那个妖媚的女人,叶潜咬牙,汗如雨下。他的主人,是一个天生的尤物。这个尤物,以前不知道有过多少男人,以后更不知道将有多少。他叶潜,是不是只是这众多男人中不起眼的一个?叶潜火热的眸子里忽闪过冷光,他咬牙,骤然停下动作。正在兴头的朝阳公主嘤咛一声,愣了一下,包含了无限风情的魅眸不解地仰视着这个男人,腰肢情不自禁地动了动,催促着他快点,她是还想要的。叶潜垂眸,抿唇,猛然放开她的双腿,拔出自己火热的男物。男物粗壮,犹自脉动,巨大的罗头上沾染着属于她的露华香脂。朝阳公主仿佛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失去了他那么粗大的物事,她双腿空虚地交错着来回摩擦,她双手情不自禁地挽着他的臂膀,软声撒娇:&ldo;叶潜,不要停,我还要……&rdo;叶潜蹲在那里,深暗不可测的眸子盯着这个被自己弄得不上不下的女人,伸出手,怜惜地替她摘掉混入乌发香鬓中的乱糙。将那根乱糙拿在手里,他缓缓放入口中,盯着那个双腿轻颤双唇微张眸里带雾的女人,气定神闲地轻轻嚼着。朝阳公主简直要疯了,她荒唐度日数年,这种情况却是从未遇到过,有哪个男人胆敢将自己的主人放倒在这低贱的马厩中媾和?又有哪个奴才胆敢放着渴求的自己而不顾?她不敢置信地望着叶潜,挑起带媚的眉梢,轻声问:&ldo;叶潜,你到底要做什么?&rdo;她问得很慢,问得咬牙切齿。问着这话时,她双腿开始在干糙上缓缓滑动。叶潜粗糙有力的双手,怜惜地抚摸着她潮红温润的脸颊。这脸颊,温如软玉,腻比脂膏,牙c黄轻狂时无意中碰到,总是在他手心留下不舍的味道,可是往日的他却不敢轻易去采撷。此时,叶潜轻柔缓慢地磨蹭着她那让人留恋的触感,轻柔地道:&ldo;主人,你是不是有过很多男人?&rdo;朝阳公主的粉脸俏脸顿时犹如腊月冰霜,浑身的火热欲望也瞬间冻结。她坦然自若地坐起来,置身于杂乱的马厩,赤着身子,一身乌发垂下,荡漾着腥臊和凌乱间,她却丝毫无惧。抬起媚眸,望着眼前的叶潜,她冷笑:&ldo;那是自然。&rdo;她挑眉,柔雅而艳丽地笑着:&ldo;怎么,你又犯了小孩子家家的毛病?开始争风吃醋了?&rdo;叶潜垂眸,叹息:&ldo;我不喜欢抚桃,不喜欢品莲。&rdo;他抬眸,眸光凌厉:&ldo;我讨厌他们,不喜欢他们碰你,他们不配。&rdo;朝阳公主听到这话,仿佛听到了这世间最为荒谬的笑话,她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腰肢轻摆,双峰微荡。很久后,她笑完了,坐在这乱糙堆中,仿佛坐在世间最为华丽的榻上,她略含讽刺地笑望着眼前的小奴,凉淡轻缓地问:&ldo;他们不配,难道你配吗?&rdo;说完这个,朝阳公主站起来,红艳的唇中吐出让人心痛的话语:&ldo;叶潜,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以为你可以将我压倒在这里弄我干我你就比他们高贵了吗?&rdo;她回身,伸指,绝艳冷情地道:&ldo;在我眼里,你们都不过是一个用具罢了,一个活生生的用具,让我快活的用具!&rdo;她张狂而妖娆地笑:&ldo;有人喜欢美酒,有人喜欢美食,也有人喜欢金银,我呢,就喜欢男人。我喜欢看着男人跪在我身前侍候我,更喜欢男人舔着我的脚趾头讨好我,喜欢他们费尽力气地让我欢愉。不要以为我在你们身下躺着□,我就是你们的女人你们的附庸了!告诉你们,我永远不属于任何人,不会为你们任何一个人守贞!&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