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陈安修还真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从旁边的茶壶里倒杯清茶给她。
明晓静抿嘴笑道,“你现在哭穷,我第一个不信。”鸿远名正言顺的太子爷回归,不动声『色』就解决了意图谋权的6亚亚,这个消息听说在北京政商两界早就传地沸沸扬扬了。只是绿岛这边知道的人还不多。她之前固然没想到陈安修有如此深厚的背景,但更让她没想到的是,陈安修竟然又回来了,回到山上继续经营着这个和鸿远天差地别的小饭馆。
陈安修约莫着这事也瞒不过纪家,作为即将过门的纪家准儿媳,明晓静知道也在情理之中,所以并不否认,不过“那些钱都是别人的,我自己是真的没了。”
明晓静神『色』间有所触动说,“安修,我来当你的合伙人怎么样?”
陈安修想说她别开玩笑,别说纪家,就是明晓静自己的家庭,也不需要她合伙开农家乐,更何况他还听明晓静说过,开书吧也纯粹是玩票『性』质的,但看她的样子又不像是开玩笑,“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只出钱,管理方面我不『插』手,每年你固定分我2o%的红利,怎么样?如果纪家不倒,在绿岛的范围内,我以后应该能帮上不少忙。”
“2o%也没有多少钱。”以纪明承和明晓静的身家,应该不会看上这点小钱。
“现在是这样,以后可不一定,我现在早早出手,将来是要跟着你赚大钱的。”
陈安修知道她说的还不是真话,至少不全是真话,但这又什么关系呢,作为生意伙伴,明晓静的条件足够了,“如果你确定了,我这边没问题。”
“那我改天找律师来拟定一份合同?”[]农家乐小老板182
“这样就更好了。”他也喜欢权责清晰。
“你还是这么爽快。”明晓静放下茶杯起身说,“陪我上山摘点桃子怎么样?有熟的吗?”
“还不太行,不过有两棵树上的晚樱桃还有,要不要带点尝尝?不过昨天刚下过雨,林子里很难走。”
“没事,我今年穿的运动鞋。”
“那好,走吧。”陈安修和店里其他人交待一声,从院子里提个篮子和明晓静一道出门。
看林子的小草棚里放着梯子,陈安修在上面摘,明晓静就坐在梯子下面吃,刚下过雨,一个个红樱桃顶珠带水的,连洗的功夫都省下了,“安修,你很早就认识秦明峻了是吧?”
“是认识很多年了。”不算不知道,认识秦明峻都有十年了。
“那你听他说过他妈妈没?”
“我们的私交没好到那种程度。”事实上不仅是妈妈,秦明峻几乎很少提起家里的人。不过秦明峻的妈妈不就是秦与溪的大姐吗?当年秦家的大小姐,应该是也是风光无限的。
“我见过,我小时候见过她,她是一个说话特别和气的人。她以前很想要个闺女,那时候我常去纪家玩,她一度还想收我当干闺女。不过事情没定下来,秦家就出事了,纪伯伯就和她分开了。”
“之后呢?”陈安修追问了一句。
“之后就没见过了。”秦明峻的妈妈生活一向富贵,『性』子柔弱,离开娘家和夫家的庇佑,断了经济来源,根本无法生活,又受此连番的打击,听说没过多久就疯了,最后是死在精神病院里的,她的后事还是爸爸念着认识一场,让人偷偷去处理的。纪家的薄幸可见一斑,或者说这样的家庭大多如此,她就是再喜欢纪明承也要为自己留条后路。全心的依赖未来的伴侣,她不知道陈安修敢不敢,但她,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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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这下连钱都有了,接下来就是大干一场,什么都不用愁了。”
章时年听他在浴室里鬼吼鬼叫的,笑了笑,继续手里未完的工作,看人这么有活力,他不愿意把人拘束了,陈安修不是他的附属品,男人想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事业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理解并愿意尊重。
陈安修正在给冒冒洗澡,糖果没什么表情的蹲在旁边,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每次他帮着洗澡,冒冒都不肯老实,开始的大半盆水,经常洗到后来就只剩下浅浅的一层了,好不容易摁着洗完,等拿浴巾的时候才想起在院子里晒着,忘了拿进来了。
“糖果,你看着弟弟,别让他爬出来,我一会就回来。”
糖果答应了,等他回来,他发现糖果穿着衣服跪在浴盆里,一只手牢牢地摁着冒冒『乱』动的腿,另一手捏捏冒冒仅有的那点小肉,低着头说,“小虫虫。”
陈安修心惊胆战,“糖果,那个不能吃。”一口下去,他儿子就成太监了。
糖果懵懵懂懂地点点头,他的手放在开裆裤那里,估计是想告诉陈安修,他也有。
陈安修干咳了一声,仗着糖果不懂,嘴上没遮没拦的,“恩,这个,关虫虫的问题,你们将来可以根据大小再具体商量。”
糖果不懂,有人懂,楼南走到浴室门口,正好听到这话,提着拳头就进来了,“陈安修,你给我儿子灌输什么呢?”
陈安修灵活地躲闪着,没正经地笑道,“我就说以后做对好朋友嘛。”
“信你才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