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说:“我有点冷。”
赵烈旭:“那就快点回去吧。”
他当时觉得这人木头脑袋不解风情,回去拿这个事揶揄他,那姑娘明明是让他脱个衣服给她穿。
谁知赵烈旭笑了笑说:“我知道,可我脱了衣服给她穿不就代表愿意和她处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要姑娘真冷呢?”
“那你脱给她,助人为乐。”
“你他妈就不能助人为乐?”
赵烈旭:“有味儿。”
“瞎说什么,人身上香喷喷的。”
“香水味太重了。”
陈冀又把这事提了一遍,“怎么,这姑娘身上没香水味你就愿意了?”
赵烈旭想到那丫头就觉得好笑,“不过是个小孩子,哪有那么多东西。”
“小孩子?我去,大兄弟,赵队长,您擦擦您眼睛行吗?那身段那面容,小孩子?”
身段?面容?
赵烈旭想了想,很瘦很清秀,也就这样了。
他吐了口烟,“我对她没那意思。”
陈冀左右都不信,“认识你那么多年,没见你对谁那么好过。”
“也不是,这丫头和别人不一样。”
“哟,怎么就不一样了?多个眼睛还是多个鼻子?”
赵烈旭:“早些年打过交道,挺让人心疼的一孩子。”
他剑眉蹙着,似不愿意多说。
陈冀:“你把人当孩子,人未必就把你当警察叔叔。”
赵烈旭捏着烟久久没抽,半截烟灰断落,喉咙里溢出一声笑,“她这人就这样,喜欢胡言乱语,有点皮。”
“我说的可不是这个。你真的没半点意思?”
赵烈旭一个‘没’字卡在喉咙口,他突然想到早上那个梦。
说实话,梦里的感觉十分美好。
是这三十年来从未出现过的感觉,他甚至无法去形容。
但不过是个梦而已。
陈冀笑着说:“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的,难道你要孤家寡人一辈子?”
赵烈旭也笑,“那等来了再说。”
要说结婚这事,三十岁,是应该成家的年龄。
找个能一起生活的人很简单,找个想一起生活的人很困难。
陈冀:“别等我孩子打酱油了你还是个光棍。”
赵烈旭掐灭烟,“不说这了,去趟中际大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