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道:&ldo;公主,虽说没发现碧罗夫人什么事情,但是,根据侍卫送来的线索,依锦绣看,皇后娘娘竟然也是派了人潜伏在碧罗夫人身边的,想来也是不放心。&rdo;朝阳公主闻言点头:&ldo;这几日,她怕是寝食不安,自然要看紧了碧罗夫人了。&rdo;茗儿从旁忽然道:&ldo;她啊,我估摸着每日里都在担惊受怕,唯恐有人揭穿了她的老底,从那高高的位置上跌下来。&rdo;锦绣一听这个,皱眉道:&ldo;茗儿,以后不许这么说皇后娘娘。&rdo;茗儿先是不解,后来明白过来,便嘻嘻笑了起来:&ldo;是了,我明白了,这以后竟然也是亲戚了呢。&rdo;朝阳公主闻言冷笑:&ldo;亲戚?只怕人家未必肯认我这门亲戚呢。&rdo;如此说着,天色已晚,朝阳公主自己睡下,可是却翻来覆去怎么也无法入睡,只躺在那里盯着帐子顶想着这白日里的一桩桩事。忽在此时,听得什么细碎的动静,她开始以为是锦绣,便温声道:&ldo;锦绣,我素来不喜人陪侍,你也知道的,下去吧。&rdo;可是谁知接着便听到脚步一声,缓缓向c黄榻而来,听这脚步,却不似锦绣那般轻软,她顿时一惊,就要起身。可是还没待起身呢,c黄榻边那人便迅疾上前,大手一握,将她揽在怀里不能动弹。入鼻的是熟悉的男性气息,握在腰间的是有力的大手,她娇喘未定,不由得紧皱眉头,没好气地道:&ldo;你怎么了,好好的大门不走,非要夜半三更时分偷偷摸摸地来。&rdo;叶潜却并不说话,只是闷头将她压在身下,胡乱地吻着她的脖颈,她开始时还略有抗拒,但后来便被吻得不能自已,两只推拒的手便改为搂抱,揽着他的脖颈,在他身下承受着他贪婪的吻。许久之后,两人的吻终于告一段落,叶潜这才放开了朝阳公主,揽着她的后背,让她睡在自己臂膀上,粗喘着问:&ldo;你可知为何这几日我都不曾来找你?&rdo;朝阳公主娇哼一声:&ldo;这我哪里知道。&rdo;叶潜低沉地笑了,笑声浑厚,笑得胸膛微震,朝阳公主拿修长的手指抚过他光滑宽厚的胸膛,淡声道:&ldo;你有话,说就是,何必卖这官司。&rdo;叶潜抬起她优美的颈项,让她和自己面对面,笑意收敛,他郑声道:&ldo;阿瑾,皇上要出兵征讨北狄了。&rdo;朝阳公主闻言,面色稍变了下,不过还是笑道:&ldo;如此,不是很好吗?&rdo;叶潜抱住她,让她抵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温声宽慰道:&ldo;阿瑾,这一次出征,我一定会砍下北狄皇帝的头颅,来为你雪耻。&rdo;朝阳公主埋首在他胸膛,听了这话不由怔住。叶潜俯首在耳边,低低地道:&ldo;怎么,你不喜欢?&rdo;朝阳公主咬唇,点头道:&ldo;我很喜欢。&rdo;叶潜低头审视她的神色,却见她只怔怔地将脸贴着自己,眸子里中带着几分茫然,甚至是无措。叶潜心疼,沉声道:&ldo;阿瑾,往日的事,若对你是一个伤疤,那我便不再提起。可是我一定要告诉你,我会提着剑,率领大军,扫荡北方,为你一雪前耻,也为大炎一雪前耻。&rdo;他温柔地抱紧她:&ldo;当你遭受痛苦之时,我还懵懂无知地在肃宁城的郊外放羊,我既然无法在十年前救你,那便要在十年后为你报仇雪恨。&rdo;他话音落后,过了许久,朝阳公主却一直没有回音,他低头看去,见她埋首在自己肩窝里,轻轻颤抖。他大惊,抬起她的脸来,只见她眸子里隐约似有水光。他凝视着这女人,用唇轻轻吻着她妩媚上挑的眼线,低哑地道:&ldo;阿瑾……&rdo;朝阳公主眸子微微眯起,仰脸承受着他的吻,优美的颈子弯曲,犹如黄昏时分临湖照影的天鹅般。叶潜忽感到一股狂躁的谷欠望从小腹窜起,而这股谷欠望里却是夹杂了浓浓的不安。眼前的女人就在他的怀里,可是未来如此坎坷,他何时才能光明正大地将她拥在怀中。而这种焦躁在他体内蒸发,使得他的吻用力起来,他不再克制自己,开始让自己的吻在她的脖颈留下暧昧的痕迹,朝阳公主低低地发出&ldo;呜&rdo;声,仿佛弱小动物的呜咽,这让他越发情动,攻城略地,在怀中娇弱妩媚的女子身上恣意肆虐。纤细曼妙的身姿投射在精致华美的帐幔上,这身姿妖娆多态,可是却被身后强壮的身子牢牢禁锢,又被各种撞击,只迫使这身子不得不前后摇摆颤动。破碎的呜咽以及低沉的吼叫,溢满了屋内,惊醒了守夜的侍女,瞪大了原本惺忪的睡眼,好奇地支起耳朵,可是却不敢近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