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公主心间一荡,身子便开始发软,不再挣扎,将脸庞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抿唇轻叹:&ldo;你怎地如此粗鲁……&rdo;吐气如兰,这幽香之气恰恰萦绕在叶潜鼻端,勾起他体内如同深埋的火山般的谷欠望。他粗喘一声,将她整个提起,迫使她双腿环绕在自己腰际,哑声回了一句:&ldo;粗鲁又如何?&rdo;朝阳公主见他如此顶话,娥眉轻蹙,纤纤玉指软软抬起,细白的指腹按住他刀片一般薄的唇,醉眸斜睨,软声怪道:&ldo;江山易改,禀性难移。&rdo;叶潜粗喘,喘息中张口,白牙猛咬住她的指,满意地看着她倏然发出一声惊呼,他凑到她耳边低声问道:&ldo;你怎么了?&rdo;喷薄的热气就在朝阳公主耳根处,她脸上微透薄红,咬唇道:&ldo;你又弄疼我了……&rdo;叶潜抱紧她,让她的娇臀恰好顶住自己的坚硬器具,咬耳低问:&ldo;公主,我哪里弄疼你了?&rdo;一边说着这话时,一边将自己的利器越发顶住她的柔软之处。朝阳公主已是双眸含水,娇喘连连,一拢蛮腰在叶潜那坚硬精干的腰肢上轻轻摩挲,只摩得坚硬之处越发坚硬,柔软之处便要溢出水儿来。这坚硬滚烫热翘,急迫地意欲在柔软之中寻得那处天工造就的幽洞,埋入那温柔乡中一逞本领,可是此时此刻却隔了层层软纱,遍寻无处,只有阵阵清泉之水浸透而来,沟引着这坚硬越发蓬勃的谷欠望。朝阳公主发出一声细长柔婉的低低吟叹,仿佛干涸之人临渊的急迫,她两腿紧紧夹住那个男人精壮的腰杆,两臂攀附着他的脖颈,在他胸膛上无力地细喘,口中喃喃低唤:&ldo;潜……&rdo;叶潜蓄势待发,附耳低道:&ldo;我的主人,叶潜在c黄榻之上从来都是粗鲁之辈,主人难道不知?&rdo;说着这话时,他的手从朝阳公主身后拥雪成峰之处缓缓伸入,稍一用力,便有裂帛之声传来。朝阳公主难以抑制地发出轻呼之声,还没反应过来,便觉火烫穿堂而过,直直j□j柔软之中。朝阳公主绵软的一声&ldo;啊&rdo;后,蹙眉闭眸,仿若细细品味,又仿若难以承受般,轻轻喘息,微微颤栗。叶潜喉咙里发出粗重满足的声音,搂着缠在自己腰臀之上的妖娆女子,缓缓挺干起来。朝阳公主素日于c黄榻之上,从来放纵,绝不是无声压抑之辈,此时被最为心仪的男子抱在怀中,承受着常人难以承受之粗硬,不免情不自禁发出吟哦之声,可是此处是何地,是大将军的后花园,她纵然行事不羁,却也不忍将自己闺阁之中的吟叹之声传入他人耳中。叶潜用宽袍将二人相接之处遮住,低首凝视着被自己裹在怀中的女子,哑声问道:&ldo;舒服吗?&rdo;朝阳公主两颊酡红,听到这问话,却闭目不语。叶潜却也不强求,只把身下推送进出的速度又快了几分,在她耳边细语道:&ldo;我知道你喜欢这样。&rdo;朝阳公主听到这话,修长玉指由搂改为抚,又由抚改为掐,掐得叶潜疼,不过叶潜却依然笑,笑着轻咬她的耳朵道:&ldo;你喜欢我这样粗鲁待你,是不是?&rdo;朝阳公主哼唧一声,身下幽洞一缩,夹得叶潜一热,险些精关失守。叶潜低吼,咬牙道:&ldo;你……&rdo;朝阳公主在前后动荡中轻笑。叶潜粗声叹:&ldo;你是嫌我太慢吗……&rdo;说着,越发急促,只顶得腰上女子身子颤抖得如同风中柳,也幸好这柳是嫁接在那么粗硬的枝干上,若非如此,必然折断在这狂风之中。======================不远处,秋娘提着一个食盒静静立在月光之下,默默地望着这一对人儿。这处别苑原本是将军下令不许闲杂人等进入的,可是她在将军身边侍奉多年,自然有一些人情在,是以竟然进来了。此时她望着远处,却见月光之下暗影之中,那个女人埋首在叶潜宽厚的胸膛上,颈项以下被一袭长袍遮盖住,只留了一头乌黑的发丝飘逸在外,随着他们激狂的动作而摇曳,时而在月光之下的夜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形。而那遮盖住那个女人的袍子,也因为两个人激狂的动作而上下翻飞,几乎要飞离了那个女人。她眸子里渐渐泛上泪来,透过这模糊的视线,她努力想看清楚自己想了那么久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此时此刻全然不是在自己面前那副一本正经的肃穆模样,他抱着那个女人,恣意逞凶,有力的腰臀前后狂摆,往上猛顶,顶得那女子颠簸流离,不堪折磨。他的动作,带着几分男人的主权意味,却又仿佛有几分讨好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