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真力似乎完全消失,浇水用手、挑水用肩、顿顿吃饭,时时喝水,太阳大了,水逍遥的脸蛋居然也被晒红,大雨之下,他们和庄户人一起避雨,一切都变了。
还有一个变化,水逍遥被众人接纳,张老伯甚至直接叫叶天的名字:“叶天,叫你媳妇回来吃饭!”
每听到这句话,水逍遥的脸蛋就红了。
听到叶天一次次的解释:“老伯,她真不是我媳妇”时,水逍遥又调皮了,挨在他身边,给他笑嘻嘻地挟菜,一入夜就拉着他进房间,在房间里望着他嘻嘻笑,用实际行动不断地增强叶天解释的难度。
入夜,星光满天,叶天和水逍遥坐在一棵大树的树顶,场景已变变换了,这里不再是庄户人生活的地盘,而是一座荒野,一面小湖之上,几只大天鹅交颈而舞,缠绵而歌。
水逍遥与他背对背而坐,小肉球在下面到处跑,一心要打扰两只大天鹅的亲密,可这天鹅根本不鸟它,视它为空气。
一片温馨。
“叶天,你又在悟什么道?”水逍遥的声音轻轻传来。
“悟道?我说你能不能忘记‘道’这个字?”叶天道:“心中有桎梏,就超脱了道的本义,放下一切,才可以真正领略自然。”
“好高深的理论!”水逍遥轻轻一笑:“可你放下了吗?如果你真放下了,为何不敢看我?为何你不停地解释我们的关系?”
叶天微微一震,是啊,这些天来,他越来越不敢面对水逍遥如水的眼睛,越来越觉得水逍遥会成为他心中的魔障,但难道这个想法才是魔障?……
“天地生灵,皆是大道!”水逍遥道:“就象这两只大天鹅,它们阴阳交合、月夜放歌,难道不是天地自然的一部分?相反,强行去压制,对大道有损!”
叶天慢慢回头,水逍遥如水的目光面对,她的脸蛋悄悄泛红,不再说话。
“水逍遥,我突然想抱你了!”
水逍遥脸蛋猛地全红。
叶天手一伸,将她抱入怀中。
“水逍遥,我突然想亲你了!”
深深一吻,落向水逍遥的红唇,水逍遥手轻轻一翻挡住:“这……这跟道有关系吗?”
“没关系也是道!”叶天唇一落,深深地吻在水逍遥红唇之上,娇嫩的双唇微微颤抖,水逍遥一双鞋子飞出老远,落向树下。
良久,水逍遥轻如叹息的声音传来:“叶天,我觉得你超越了道的概念,你在占便宜!”
“你没有放下一切!如果放下了,这就不是占便宜!”
“如果我真的放下一切,你……你还会有新的举动,是吗?”
“说不定!”
“好,我……我放下一切,但你千万要记住,咱们是在修道,要是弄偏了,肯定是道障,特别特别大的障……”
她的声音再度被堵住,叶天手一伸,钻进了她的衣服里面,水逍遥一声轻呼:“将小肉球收起来,快!”
小肉球将她的鞋子接住了,正准备送上树顶,突然听到这话,呀地大叫,大叫声中眼前一黑,进了须弥空间,与此同时,水逍遥手一挥,一道水流突然卷起,形成一个巨大的水茧,她的衣服层层剥落,她的全身泛起玫瑰红。
肉体相碰,别样滋味,四野无人,只有水逍遥越来越重的呼吸。
一样东西进入她的体内,撕裂的疼痛感对于她而言不算什么,但她同样轻呼了一声,两人紧紧相拥,体内的《道经》突然光芒大盛,丝丝缕缕的大道之光通过他们之间的连接处进入双方体内,交融交会,两人全都是急剧颤抖。
阴阳道,同样是自然之道!
花开该摘不摘,清露能尝不尝,同样是道的桎梏,叶天压抑得太久了,这压抑本身也是对道的阻碍。
以阴济阳,以阳补阴,两人体内几乎同时千变万化。
足足两三个时辰,水逍遥仰面而倒:“叶天,你的花样太多了,这不是亲热知道吗?这是在炼功啊……”
叶天根本不理,风生水起!
水逍遥在他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下终于忘记了什么叫道,呻吟、叫喊,到后来,外面的水汽完全消失了,两人在草地上翻滚来去,纠缠不尽。
天明时分,水逍遥紧紧抱住了他,高高地顶起,长长吐出口气:“我妈一定会杀了我,这哪是悟道,分明就是做那个,你这老流氓来这手……”
叶天再度吻上她的唇,水逍遥所有的声音不见了,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
突然,她的眼睛睁开了,看着天边,轻轻推推叶天:“老流氓,你用这种方式强暴我,老天的报应来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