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舞若曼以同样的笑意回应,只是凤眸间却是一紧。
媛鸢朝欧寂绝翻了一个白眼,打心里的鄙视了一顿,“依我说,陛下,这不是你自己的选举正妃的吗?怎么自己还搀和着公主一起毁呢?”
这样的问题自然是惹来了欧寂绝的一记冷眼,犀利的眼神足以吓得媛鸢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因为……他心理变态。”看着有点天然呆成分的媛鸢,站在一边的邵尘逸浅笑出声。顺势的如兄弟般的搭上欧寂绝的肩膀,手还不客气的捶着他的肩膀大笑。
而欧寂绝听后这句话却没有了预想中的冷傲大怒,而是妖孽的勾唇,暧-昧的走到舞若曼的身旁,将那块已经穿好配线的玉佩顺势的想要扣在舞若曼的脖子上,“因为……这块玉佩是属于她的。”因为站得近的缘故,他说话的气息轻轻的喷洒在她的脖子上,痒痒的,有些暧-昧。
可是,一抹靓丽的白色身影却迅速的抢过了欧寂绝正想为舞若曼佩戴上的玉佩。甜美可人的声音侧身传来,“这玉佩真好看呢。”
舞若曼、欧寂绝两人都警觉的翻身,退后,当看到来者时,两人的紧张也稍微的松懈,“嫣纱白!”
“怎么?两位成-亲后,就忘记了媒-人啊?真是过桥抽板!”嫣纱白不满的嘟唇,黑色的微卷发灵巧的顺着她的表情而微微蠕动,眸眼间净是纯净的光芒。
“是你教舞若曼逼婚的?”欧寂绝的眉头蹙了蹙,鹰眸净是冰冷,隐约间还散发着残忍。
不过,见证过舞若曼99次求婚且与欧寂绝为好朋友的嫣纱白倒也不介怀,直接无视掉欧寂绝的冰冷与残忍,颇为自豪的昂头,嬉笑,“可不是姑奶奶我!要不是我啊,你们又怎么会拉成天窗,结成夫妻呢?”手还顺势的拉扯住欧寂绝与舞若曼的各一只手,然后迫使他们的手交搭起来。
可是过不了多久,舞若曼便早已想抽出自己的手。可是,另一只手却不允许,他的手压住舞若曼的手,凶狠的朝嫣纱白低吼,“嫣纱白,这笔账,我得好好冲你算!”
邵尘逸看着那双大手包小手,眸眼间就弥漫着怒气,胸口似乎被什么东西压抑着。媛鸢虽然是笑,可是她的笑却多了一丝苦涩,眼睛有意无意的看向自己的侧方。
嫣纱白倒也不介意,脸上挂着的依然是纯良无欺的笑,低声的喃喃,“说跟我算账,倒不如说是给我奖励。现在还不知道谁一直抽我家曼曼的水呢。”扬势的去拍打欧寂绝牵着舞若曼的手。
但却被欧寂绝躲开了。一次,两次,最后却不是嫣纱白拍开的,而是舞若曼自己抽出的。她看向欧寂绝的眼光冷冷的,毫无情愫可言。这着实让欧寂绝很受伤,每每看向他的眼光都是钦慕、爱恋的,唯独她的眼光是冷冰冰的……
这便引发了他对她的兴趣。
“嫣纱白,难得我们见面,找个地方去聚聚。”舞若曼牵着嫣纱白先一步离开,全把后三者给抛在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