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陶父厉声呵道。
“是这样的先生,贵公子在本店跟其他客人产生了点摩擦,我们怕对方报复,找贵公子麻烦,所以才出此下策,送贵公子安全回家。”
领头侍解释道,态度十分恭敬亲和。
“我等粗鲁,有所冒犯,还望先生谅解,您放心,我们会还贵公子一个公道的。”
“是这样吗?友道?”陶父死死地盯着陶友道问。
“是,爸。”
陶友道最后一字声音很低,同时低下头不敢看其父。
听到这回答,陶父也算悬着的心放下了,挥手示意包围侍者们的保镖退下。
“要是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侍者表现出一副害怕的模样。
“管家去取点钱财来,给几个兄弟当辛苦费。”
“是,老爷。”
虽然是新时代,管家还是做出一副拱手礼,礼后头也不回就去办事了。
侍者每人都拿了一笔丰富的辛苦费后,纷纷的离开。
而陶友道面临的将是一场家教,当然心中少不了咒骂苏墨。
酒店中。
“这陶友道可不简单,小四哥得多留意了。”付钢生说道。
“我看你也不简单,你说呢?”苏墨反问道。
“小四哥您误会了。”
“误会?你当我苏墨这几年牢是过家家?”
“坐山观虎斗,逢场作戏,好得很啊老哥。”
苏墨说完笑了,感觉像是在自嘲,也是在兴师问罪。
付钢生什么人,你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酒店的老板,黑白混过的人都是笑里藏刀的。
可苏墨又是谁,你真当他是个二十出头的愣头青?
“我的确是想试探一下小四哥,在下逾越了,还望小四哥原谅。”
付钢生还敢说什么,赶快承认错误。
“没事,我原谅你,哈哈。”
苏墨笑着,像极了一个普通的小孩。
可付钢生知道,这刚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可没表面的简单,吃过他苦头的人可不少。
“即便如此,我就先走了,如果有问题记得找我。”
“小四哥慢走。”付钢生笑道。
“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