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仇国恨,自己不能死在这里!
看着劈向自己的长刀,他脚步不退反进,一步上前,错过长刀,左肘全力击在持刀人的胸口,握剑的右手本能拔剑,前刺。
“仓——”
长剑穿胸而过,如同划破一张薄纸。
鲜血飙溅,热血洒在姬子舒的脸上。
他呆愣的立在那,单手持剑,双目呆滞。
为何,八十多斤的河图重剑,此时,仿佛没有重量一般,轻飘飘的被自己握在手中?
明明,丹田中的真元,还是一片死寂啊……
这一剑,震慑住的不止姬子舒自己,那些持刀人也是个个惶恐后退。
“怎么会,这里的香烛之中都有迷烟啊……”一手持着木鱼的老僧喃喃低语。
听到他的话,持刀的短衫汉子将手中刀一挥,盯着姬子舒:“对,你已经吸了迷烟,使不出真元内力。”
“我明白了,你是只有一剑之力!”
他握着刀,再往前冲。
姬子舒本还不觉得,被他这么一说,顿时感觉手中的河图剑开始变重,想将剑从对面持刀人的胸口拔出,连试了几次都没能做到。
“哈哈,他没有力气了!”短衫大汉长笑一声,大步上前。
“若是连自己的剑都信不过,这世上,还能信谁……”前方,徐海忽然低语。
他似乎是在对自己说,又似乎,是说给姬子舒听。
信自己的剑。
相信自己的剑。
姬子舒的眼中神光泛起,握着河图重剑的手轻轻一带,剑光化为灵动的白蝶。
昏黄的灯烛前,流光飞旋,血色飞溅。
等长剑归鞘,整个大殿上,只剩三人站立。
姬子舒。
徐海。
还有,独腿的老僧。
老僧浑身战栗,手持木鱼,一面低声念佛,一边低吼:“杀的好,杀的好……”
“大师,对不起,佛堂杀人,若是佛祖降罪,这罪责,就降在我姬子舒身上吧。”白衫染血的姬子舒轻叹一声,上前一步,向着老僧微微躬身。
“无妨的,无妨的……”老僧忙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去抚姬子舒。
手到身前,他握着木鱼的右手忽然抬起,朝着姬子舒微垂的头颅狠狠敲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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